怪不得这种时间紧急
案子要转到总局呢。
汪警官挺窘迫地瞅瞅沈夜熙，沈夜熙赶紧调整
下面部肌肉，笑得特亲切和蔼平易近人：“没事，知道时间紧，这不是
们也过来
，这着，咱也不熟悉地形，麻烦哥们儿给指个大概齐方向，比如死者晚上常去娱乐场所什，找人挨个查查。”
“行行，会就让人整理出来，定配合工作。”汪警官抓抓头发，“知道上头重视这案子，听说还是什连环案是吧？
姜湖望向钱法医，钱法医双手插在工作服巨大兜里，看见姜湖目光转过来，于是点点头，算是确认沈夜熙说法。
“然后死者身边没有找到被割掉部分？”姜湖又问，看见汪警官也点点头以后，才对沈夜熙说，“想那是因为凶手把它拿回去做纪念书。”
沈夜熙睁大眼睛看姜湖眼：“凶手拿……拿这玩意儿干什？”
姜湖摇摇头：“可能是出于对男性性器官仇恨，或者……是想通过这种方法获得某种他臆想中力量。”
沈夜熙恍然：“所以你意思是，凶手应该是女人，或者是那种娘兮兮男人。”
拘留。”汪警官尴尬地咳嗽声。
姜湖眨眨眼睛，沈夜熙赶紧低声告诉他：“大概也是个顺手牵出来给扫黄打非工作做贡献。”
前者这才恍然大悟状点点头——唉，这男人有时候纯良得真是让沈队感叹，捡到宝。
“所以你意思是，这位张……张警官私生活非常不检点？”冯纪插嘴进来，目光已有所指地看着台子上被阉割过尸体，“所以他死因会不会是……”
汪警官和法医对视眼，汪警官压低声音：“按理说，没烟儿事不该乱说，不过私下里，是有人这传，尸体发现地方不是还有那两个字？都说是小张这人太那个，遭报应。”
“个很大可能性。”姜湖说，他又围着尸体转几圈，好像要把尸体每个毛孔都看到似，沈夜熙目光先是跟着他转，后来有点受不，干脆出口打断他：“你还看出什来？”
“没有……”姜湖迟疑下，抬头说，“汪警官，关于死者私人关系……嗯，你知道说那种，能不能给个具体点汇总？”
汪警官愣：“这……你看，昨天才发生事情，们这里也……”
他脸有点红。
沈夜熙和冯纪同时偷偷翻个白眼——效率啊大哥！
姜湖弯下腰，凑近尸体，张小乾虽然不出外勤，不过身材还是不错，肚子上甚至能看出六块腹肌形状，应该算个高大男人，他有些疑惑地摸摸下巴，问法医：“这个死者身体里有麻醉药痕迹？”
钱法医摇摇头：“没有，但是你看，有捆绑痕迹……还有他是活着时候被阉割。”
姜湖皱起眉，沈夜熙觑着他神色就明白些，问：“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不像是男人做出事情？”
姜湖点点头，指指尸体上创口：“这不是简单粗,bao切除，从手法上看，更像是个受过外科或者医学训练人，而且……做得很精细。”
沈夜熙开始觉得有点恶心：“就是说在张小乾死之前，有人把他绑起来，然后让他亲眼看着，用很细致手法阉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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