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忍,救护车马上就到。”盛遥对着对讲机说,“沈队,人找到,在后边那片要拆迁楼区里,叫着医护人员起过来。”
他回头又问宋晓峰:“那男人去哪?”
宋晓峰抬头辨别下方向,抽出条胳膊,往个方向指指:“那
事实证明,乌鸦嘴能耐不止苏君子个人有,第个找到宋晓峰还真是盛遥。
医院地理位置很荒僻,附近住户不多,他找到宋晓峰时候,那人被绑得跟个粽子似,缩在片快要拆迁小区废弃车库里,嘴上还贴封条。
宋晓峰看见盛遥和他带着几个警察过来,就开始扭动,嘴里发出“呜呜”声音,身上还是病号服,头发乱七八糟,在车库里蹭得身灰,活像只没人要流浪狗,也不知道短短点时间,他是怎被弄成这副德行。
盛遥警觉地往周围看看,低声说:“留下两个人把绳子给他解开,小心,他……脑子里不大正常,其他人带好武器,两个人组,散开搜查,看看有没有嫌疑人踪迹。”
盛遥毕竟细致,况且姜湖又提醒过他,自己隔着两步,远远地看着两个警官把宋晓峰绳子解开,封条摘下来,这才微微笑着点点头:“怎样,没事吧?”
声巧,就在安怡宁打电话前不到十分钟时间,就是医院值班护士换班时候。
个男护士昏迷在卫生间附近,因为乙醚吸入过量。
“封路算是封对。”沈夜熙深吸口气,面沉似水,“柯如悔不可能把宋晓峰个大男人弄晕拖走,估计他也没那大力气把个大老爷门儿就这拖出医院去,应该是宋晓峰有意识地跟着他走。”
“现在路都封起来,画像也都传出去,还没有消息过来。”杨曼挂电话,汇报现在情况,“他们跑不远。”
“分开,带人去搜。”沈夜熙说。
宋晓峰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,盛遥唯恐这人张嘴就叫出声“景”来,脸上不动声色,心里把姜湖那只不鸣则已、鸣惊人大乌鸦骂好通——怎就好不灵坏灵呢,这点背,想不怨社会都不行。
宋晓峰盯着他看会,才沙哑地说:“你是……你是个警察,听他们叫你盛遥……”
盛遥舒口气——还好还好,没倒霉到家,虽然这位大爷时好时坏,不过显然,现在是比较好时候,于是走近他些:“把你绑来人,是不是看起来四十来岁,头发有点灰,看起来斯斯文文挺败类个男?”
宋晓峰想想,点点头,两个警官扶着他站起来,盛遥注意到,宋晓峰腿有点软:“你哪不舒服?还是伤着?”
“有点晕,”宋晓峰说,他脸上灰不溜秋,看着可怜巴巴,“那个人给打针……”
盛遥刚刚要走,却被姜湖叫住,有些不解地回头:“嗯?”
“宋晓峰因为什进来你还记得吧?”姜湖说。
盛遥想起来,忍不住摸摸鼻子:“是嘿,见着他其实也挺尴尬。”
“尴尬不尴尬放边,钟医生说宋晓峰情况时好时坏,万是你先找到他,不管他情况多可怜,也要留个心眼,他不是普通受害者,他是个有危险深度妄想症患者。”
盛遥笑,挥手:“办事你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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