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仲齐揉着自己手腕:“你是……那种练气功人吗?”
二师兄笑下:“不是,那都是骗人。”
“但是你肯定会功夫吧?那天看见你们翻墙……”不能免俗,中二少年心里起些幻想,刘仲齐小心翼翼地问,“就……轻功什?”
“雕虫小技,练两年你也能翻。”
刘仲齐是他们学校广播站,写多根正苗红稿,他张嘴就是“讲文明、树新风
刘仲齐被捆好久,手脚发麻,下没能站起来。
二师兄就过来,抓住他腿,刘仲齐吓跳,慌忙想往回缩,可是那男人手像铁钳样,说什也挣不开。
瘸腿二师兄伸出三根手指,在他腿上飞快地按几下,少年发麻腿上立刻好像被排针扎进肉里,他差点咬舌头,活鱼似跳起来。
二师兄翻他眼:“忍着。”
话音没落,又对他另条腿施以同样“酷刑”。
化水平加在起,大概也就能凑个初中肄业,基本是法盲,但大概常识还是知道。比如般小偷小摸、坑蒙拐骗,只要自己小心点,警察没那大精力到处通缉他们,偶尔运气不好被抓住,也顶多蹲几天看守所。
可是绑票就不样,这要是在过去,得是土匪才敢干事,土匪遇上官兵,般都是什下场?
“们可以立刻给你松绑,送你走。”二师兄对刘仲齐说,“反正你也是离家出走,对吧?”
刘仲齐差点脱口问句“你怎知道”,好在刚吞下去十几个包子提供能量,他死机宿大脑又重启,忍住没吭声。
“看就知道,你们这些没吃过苦小兔崽子,不愁吃,不愁喝,闲没事耍脾气。”二师兄摆摆手,“放你,就赶紧回家去吧。好好念书,生在好人家,还不知道珍惜,唉!”
刘仲齐汗都下来,张着嘴叫不出声,趴在地上边流眼泪边喘。
但是奇异,那阵剧痛很快就消退,紧绷肌肉松下来,既不疼也不麻。
二师兄在他脚踝上轻轻踢脚:“行,快起来吧,活动活动。”
刘仲齐擦擦疼出来眼泪,试着动下腿,整个人轻起来。他迟疑着爬起来,在原地走两圈,发现两条腿非常灵活,几乎能出去跑个千五百米,于是震惊地看向那瘸子。
瘸腿二师兄说:“学生娃,太娇气,吃不疼,胳膊就不给你捏,晚上回去自己扶着墙拉拉筋,省得明天酸。”
刘仲齐万万没想到,自己有天居然会被几个绑匪教训——他亲哥都没教训过他!于是起逆反心:“你知道什?”
二师兄笑笑,不和他争辩,随后脸色又忽然沉:“但是放你回去,你得管住自己嘴,要是敢瞎说,哼!”
这瘸腿二师兄方脸大眼、厚嘴唇,是副憨厚木讷长相,可冷笑起来,脸上却横肉四起,顿时变得狰狞:“警察没那容易抓住们,但是们要找你可不难,有千日做贼,没有千日防贼,你想好。”
刘仲齐吃饱,腔热血都奔着肠胃去,没在头上逗留,听完确实是有点被恐吓住,再说他也不能在绑匪有意释放他时候激怒对方,于是抿抿嘴,没吭声。
瘸腿二师兄冲刀疤脸使个眼色:“给他解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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