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十万就能救命,这些有钱人家里,谁还没有五十万?”他想,“反正警察已经在抓们。”
甘卿让过两辆“特快”,终于等来辆普通公交车,她打开导航,搜到那个待拆迁城中村。
不算很远,五站。
她不用丐帮,不过有自己门路。
打听刘仲齐不容易,打听光头却不难。光头长得人高马大、凶神恶煞,这种人进鱼龙混杂泥塘后巷,定会被人注意到,她问几个经常在泥塘喝酒人,得知这光头也是个酒鬼,酒品还烂,喝多就找事。
就响。
二师兄眼皮无端跳,接起来:“师娘……哎……什!”
光头喘着粗气,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,漏音电话里,教育他们不要坐井观天老太太哭起来,“呜呜”地在狭窄阴暗小平房里回荡。
“这就过去。”二师兄飞快地说,然后他撂下电话,边往外冲边对两个师弟说,“师兄刚才突然全身衰竭,送抢救室,快走!”
刀疤脸和光头还没回过神来,木呆呆地跟着他往外跑。
有老江湖不动声色地套过他来历,光头嘴很紧,但有次喝多,透露过他们在燕宁落脚地方,似乎就是这个城中村附近。
不管是不是,她决定去碰碰运气。
光头被打肿脸泛着油光,迎风吹,火辣辣疼。忽然,他意识到,师娘说带师兄回家,不是“看命”。
是等死。
他胸口如有雷鸣电闪,劈得地裂山崩、寸草不生,却无从发泄。
就在这时,光头余光扫见个狼狈身影——城中村面积挺大,地形错综复杂,刘仲齐手机没在身上,没个导航,也找不着人问路,在里面迷半天路,现在还没走出去。
光头盯住他,猛地刹住脚步,眼睛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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