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兰川说:“但是向小满身上没有伤,邻居也都能证明,聂恪没有虐待过她——老楼隔音不好,隔壁小孩练琴声音大,有时候都能顺着暖气管道传过来,如果聂恪打过她,他们在这住年,邻居不可能点也不知道。”
“是啊。”甘卿不咸不淡地笑,“听说,弄错吧。”
喻兰川:“觉得不是,那个犯罪团伙中个人身上被划几条血印,脖子上那条,跟他在聂恪脖子上画位置几乎完全重合,真巧——要是向小满准备杀人时候,你就在现场围观,要,就是你对这些人手法有非同般解。你独自个人去他们老巢,掰断那块木牌,到底是和传说中销声匿迹多年‘万木春’有仇,还是跟他们有什关系,看不惯有人冒名顶替?”
甘卿叹口气,无奈地看着他:“小喻爷,住贵院,真只是因为穷,找不着合适房子才厚着脸皮求收留,没别企图。大家邻里场,都是缘分,相安无事最好,万哪天发财,说不定立刻就搬走。也没有追问过你师承,是不是?”
“你想问哪个师承?寒江七诀是祖父教,本科和硕士学校个人简历上有,公司网页上就能查到。”喻兰川诚恳地说,“你准备发财彩票买哪支?是自己占卜号吗?”
甘卿:“……”
喻兰川:“不是多管闲事,但这事替你遮掩过去,总有权利知道自己帮谁,为什帮,对不对?”
吸管,企图用话占住嘴:“你从什时候开始跟踪向小满和那些人?”
甘卿头也不抬地搪塞:“游手好闲乱逛时候,不小心碰见。”
喻兰川:“你既然直都知道他们在哪,为什不早报警?”
“哪知道他们要干什?”甘卿无奈地摊手,“万只是外地游客过来玩,顺便面基网友呢?”
“你知道,”喻兰川不肯放过她,“向小满动手那天,你给警察打电话时,那两个人刚走到路口——不用否认,路口红绿灯上有监控。”
甘卿沉默片刻,就在喻兰川以为她打算把自己埋进冰激凌里溺死时候,她才缓缓地说:“那天向小满尖叫声音,让想起个朋友。”
喻兰川轻轻挑眉。
“她曾经被自己丈夫虐待,直走不出阴影,有时候半夜三更做噩梦惊醒,就会发出这种尖叫声。”
“哪种?”
“声嘶力竭,故意声嘶力竭,”甘卿想想,“不是因为疼,也不是因为吓跳。她发泄是积压很长时间痛苦,表达不出来……或者表达过,但是没有人理解、没有人听。”
“别瞎说,哪有这种未卜先知功能?”甘卿用薯条蘸着冰激凌吃,滴水不漏,“这个报警人怎说?‘看见两个可疑人从路口走过去’?现在110连这种电话都理啊?”
喻兰川不为所动:“那个团伙拿着块刻着‘万木春’木牌,被人掰断。”
甘卿手顿,薯条上蹭块巧克力,随即,她若无其事地说:“是吗,没注意,可能是打架时候碰。”
“万木春曾是五绝之,你没听说过吗?”喻兰川淡淡地说,“难道都不好奇,为什英雄后代居然会做这种事?”
甘卿:“有点孤陋寡闻,见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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