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喻兰川手机里有电话请求接入。
“稍等下,过会给你打过去。”喻兰川挂断于严电话,接起来,是个合作方同事,平时经常跟喻兰川起打球,跟聂恪工作公司有合作密切。大家都是个圈子里人,有心打听,没有打听不到。
“去他们公司做过段时间‘尽调’,”球友说,“对这人印象很深啊,他们有个财务,爱说八卦,陪们吃饭时候,十个八卦里有八个跟这位有关系……这人风评不怎样,老围着小姑娘转,脚底下也不知道踩几条船,有人还到单位闹过,让他下次注意点,别叫错名字。”
喻兰川:“他结婚,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啊,听说他当年户口能落在燕宁,还是靠他老岳父,家里房、车也都是那边出大头,要不都跟你似,房奴狗,哪来钱花天酒地?”
催眠状态,会有部分人因为无法放松,不容易接受暗示,如果会您发现自己属于这种情况,也不要失望,们这个项目依然能在定程度上帮您放松神经,如果您觉得满意,可以购买们长期疗程,相对团体项目更有针对性。”
甘卿听乐,原来这安心诊所是她同行,连忽悠顾客说法都异曲同工——心诚则灵。
催眠体验室是间卧室改,里面拉着窗帘,照明是香薰蜡烛,光线昏暗,几个墙角都布置小音箱,三百六十度环绕地播放那种让人昏昏欲睡轻音乐,也和星之梦套路特别像。体验室正中间有几把软绵绵躺椅——疲惫下午,白噪音和有助眠功能熏香,大概不用催都能睡死过去。
獐头鼠目赵医生坐在个书架前,笑容可掬前台正在给每个人发毯子,讲解注意事项,甘卿趁这时候说:“不好意思,卫生间在哪?”
她溜出体验室,趁诊所里唯二两个工作人员都忙着,人影闪钻进前台桌子,桌子底下有堆不知道干什药,都没拆包,甘卿扫眼,不认识,迅速拍几张照片,发给喻兰川,随后翻出前台登记本。登记本是今年全年,甘卿手指不停留地从头往后翻,像是数纸样,她眼力极好,“向小满”名字滑过,她立刻就捕捉到,卡在那页。
喻兰川心被戳好几个透明窟窿。
“老人,指望不辈子,听说他岳父退休以后身体直不行,三天两头住院,那时候开始,这个聂恪就有点飘,后来老家没,他老婆家里可能也没什拿得出手亲戚吧
只见那里标注:向小满,女,36岁,咨询治疗十次(药费已预结)。
药费?
甘卿皱眉,她虽然不知道正规心理咨询是怎操作,但熟悉“神棍职业操守”,卖个小卡片、哄顾客睡觉,尚属于不痛不痒缺德范畴,但随便给人开药吃……这可就越界。
“聂恪给向小满找‘医生’是这种货色?”喻兰川看眼甘卿发回来照片,“这人就是个卖大力丸江湖骗子,还走私管制药品。”
于严在电话里偷偷跟他说:“你可以举报安心诊所非法营业,但向小满在他那就诊,不能说明聂恪主观虐待,聂恪也可以说自己是上当,电信诈骗还隔三差五就能骗到个高知呢,给老婆买东西不小心买到假货又不犯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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