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
“G毒。”
G毒是种
喻兰川:“混蛋!”
正要再打,旁边却忽然飞来根枯枝,喻兰川下意识地抄手接住,抬头看见甘卿正坐在小区花坛里,举着顶假发,冲他挥手,笑眯眯地问:“谁混蛋?”
喻兰川:“……”
“说是来找赵医生聊天,你着什急?”甘卿说,“这担心啊?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喻兰川瘫着脸说:“担心被你盯上人。”
”先是不明所以,随着她话,似乎猛地想起什,脸色变: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
“你说是谁?啊,以前觉得自己是疯子,自卑极,可是离开肉体以后,突然觉得好多,好不甘心啊,定得回来找您好好‘咨询咨询’。”指甲挠玻璃声音越来越刺耳,紧接着,窗户“吱”下,被推开条更大缝,只惨白枯瘦手伸进来,“赵医生,这是怎回事呢?”
男人这回真吓疯,抄起玄关里尊装饰佛像,嘴里乱七八糟地叫唤着不知道哪看来驱邪咒语,就朝窗户砸过去,瓷做佛像和窗户起碎,窗外影子凭空消失,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就听见那声音又说:“哎呀。”
声音近在耳边,她在屋里!
最里面间卧室小门轻轻打开,那只手从里面探出来,个模糊、女人影子斜斜地打进客厅。
“放心,没死,没受伤,没留下证据,躲开监控,指纹都擦,办事靠谱吧?来,先把钱结下,亲兄弟明算账,”甘卿拿出手机计算器,“噼里啪啦”地顿按,“误工费、跑腿费、消息交换费、交通报销费……”
喻兰川额角跳出段青筋。
“……就不跟你算,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,对吧?”甘卿说,“只是耽误下午生意,少说损失二十单‘水逆退散符’,小喻爷,可怎跟老板交代啊?日子没法过。”
喻兰川刚遭遇个花式炫富杨总,又碰上位花式哭穷,惨遭精神与钱包双重打击。最后,两个人经过番讨价还价,喻兰川捏着鼻子买走她二十张水逆退散符,按批发价,每张便宜五毛。
甘卿这才慢悠悠地说:“这人诊所基本是骗人,其实是个药贩子,平时倒腾点非法处方药,找货门路多,货源可靠,嘴也紧,后来就有人给他介绍别生意。”
她尖而轻地笑声:“哈,看来佛祖不保佑坏人呢,好险哦。”
“你是丁香?王小青?郝……郝郝春梅……”赵医生屁滚尿流地喊出好几个女人名字,连屋里“女鬼”都卡顿会,似乎没料到还有这种发展,男人裤裆已经湿,语无伦次地说,“什都不知道,不是害你们,、就是帮人代购药,他们买什代什……”
“女鬼”那瘆人尖细嗓音低沉下来,可惜已经失智赵医生没听出来:“你说是‘他……们’?”
喻兰川下出租车就路狂奔,地方不熟,转好几圈冤枉路,好不容易才找到赵医生那个小区时,看表,已经过个多小时,顿时急出身汗——要是有高压锅,都够把“赵医生”炖个骨肉分离!
他边打甘卿电话,边试图确定是哪座楼,电话却被对方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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