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起发愁地蹲在地上,闫皓心里轻轻动,转头望向百十号院,从这个角度看不见八楼。
他闹那出,聂恪肯定不敢在这住,他把孩子送走,现在不知跑哪去。用不多久,他就该搬家,804会租给其他人,碎窗户修补好,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囚禁过个女人。
闫皓叹口气,跟哑巴女孩告别,站起来走,他决定还是先按着江老板他们安排去工作,赚点钱,好歹能给宠物店女孩支援些罐头。
过个礼拜,804果然搬家,院里来两个搬家公司车,甘卿早晨出门上班,正好碰见聂恪在楼下,跟搬家工人说话,她站在楼门口,只手在兜里摸索着什,盯着聂恪背影看片刻。
聂恪无端感觉背后掠过阵阴风,神经过敏地梗起脖子,往四周看。
几天不见,这男人憔悴不少,据说是那个黑心大夫自首时候顺便举报他们,聂恪被警察带走调查,闹得公司里八卦满天飞,以后可能是待不下去。
不过,正像他们预想那样,聂恪请律师,很有技巧地把自己做过事推二五六,到最后数来数去,只承认自己有“道德问题”。
这次他虽然栽个大跟头,被折腾得够呛,但并不伤筋动骨。至于工作,大可以避避风头,以后再找。以聂恪资历和学历,换工作不难。反正人们忘性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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