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杨大爷就继续说:“第二天早晨,们才在郊区个垃圾填埋场里找着你。绑你那伙人后来逮住,这些人伤天害理事干得不少,还拐卖过人口,功夫却都十分稀松二五眼,被抓住还都是蒙,说当时明明是追着你跑,结果半路被人偷袭,都没看清偷袭人长什样就被放倒。追你时候身边还带狗,警察找到条狗尸体,脖子上刀,不到根手指长,刀口干净利落,除此以外没别伤口。这工整刀,也就是庖丁解牛手法,和老喻大哥都觉得是那边人出手,不过人家没有挟恩图报意思,到最后也没露面。”
万木春……
所以当时那个自称“庖丁解牛”犯罪团伙,她亲自追踪,亲自找上门去,还掰断他们供奉春字牌?
忽然,喻兰川猛地意识到什——
只见甘卿把木头椅子放下,略侧过身,用眼角瞥他眼,目光隐晦地划过喻兰川精致又高档皮囊,落到他腰部以下。
按照现有情况推断,那位……大概率也是朵奇葩。
正在拯救泡水地板甘卿倏地顿。
“万木春那支,都是邪性人,离群索居,不入世——也没办法,他们练就是那种功夫,但是这时代不允许他们重操旧业,能不能传习下去都不知道。”老杨大爷摇摇头,“真断传承倒也好说,就怕走歪路。江湖可不是以前那个江湖啦!”
甘卿背对着老杨大爷,目光轻轻动,不动声色地笑下。
她拎起把泡水木椅,甩甩上面水珠,就听老杨大爷又说:“要说起来,最后次知道他们消息,还跟你有点关系。”
。
水管果然是爆,隔壁又是阵忙,喻兰川在甘卿门口晃两圈,见她把长裙往腰间绑,挽起裤腿,断水断电、拿毛巾堵住破裂水管动作相当熟练,要是给她个工具箱,差不多自己能钻进去修,也不知道是多少危楼破房磨练出来,就没进去添乱。
他转头对老杨大爷说:“麻烦您给张奶奶打个电话,告诉她声。”
“刚才打,”老杨大爷冲开着门1003说,“姑娘,美珍让你全权处理,花多少钱她回来给你报销。”
老杨大爷背着手,站在楼道里,摇摇头:“小韩这个人好面子,爱搞这套,非得让带他来认识认识你,见也见,行吧。”
老杨大爷无知无觉地说:“那回真悬啊,找着你时候,你身上衣服都没,幸亏不是冬
水里甘卿和楼道里喻兰川同时愣。
杨大爷说:“哎,你不记得?那会你还小,当年行脚帮内乱,他们帮主找你大爷爷,要讨伐叛逆,那帮人狗急跳墙,把你绑走……唉,现在这些不肖之徒,忒不讲究,恩怨不及家人嘛,何况还是个小孩子。”
竖着耳朵偷听甘卿皱起眉——泥塘后巷,行脚帮?
有点印象,她不知天高地厚时候,好像确实跟行脚帮起过冲突,不过都是些小杂碎。
喻兰川瞳孔轻轻地缩。
喻兰川忽然就有点明白老杨帮主为什心累。
浮梁月已经成浮梁月饼。
堂前燕梦想是当个聋哑人,以后跟塑料结婚。
穿林风扬言要烧打狗棒。
“杨爷爷,”喻兰川问,“那个万木春后辈,您有联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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