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
不能说
，”张美珍淡淡地打断他，“行脚帮跟丐帮有宿怨，不可能鼓捣
帮老头老太太去要饭，你担心那种情况不可能发生。再说，那个大师是靠下蛋骗钱，好不容易培养出帮信徒，个个都是摇钱树，钱还没捞够，还得留着这帮老家伙们领退休金呢，哪舍得伤人。”
于严犹豫
下：“可是现在除这个‘气功大师’，
们也没别线索……再说这人也确实应该拘留，他骗人花高价买他发功鸡蛋就算，还非得让人在‘子时’——也就是半夜十二点，气吃完盒！盒那可是六个大鸡蛋！那帮老头老太太说吃完以后，觉得丹田‘气息涌动’，功力要大涨，都服，蛋白质消化不产生屁也算涨功力，他们这功练得臭不臭啊！”
喻兰川耳朵嗅到气味，默默地把草莓放回去，没食欲。
于严严肃地说：“现在还没吃出问题来，算他走运，看出问题是迟早事。那些练‘放屁功’还都特别虔诚，要是放任，等他们‘大师’躲过风头再回来，不定出什幺蛾子，出事就晚。”
“小民警，这不是抓个人事，行脚帮那些人虽然早就洗白，但说句不好听，以前就是黑社会，当年喻老还在时候，他们就敢到百十号院盯梢绑架，”张美珍说，“你别想着他们不敢袭警，打废你，你可能都没看清楚是谁干，到时候主犯随便往哪个地方藏，其他人互相做假证，推二五六，你这辈子也别想抓住他们。觉得你最好还是想想再说。”
手下杂碎多，随便支使，你也抓不着他把柄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那个逃跑气功大师，现在很有可能是被同门藏起来。”于严问，“这毕竟是人命关天事，那个福通达老总……呃，什舵主，有没有可能和警方合作？给个他联系方式。”
韩东升把洗干净草莓放在桌上，几位武林前辈伸手拿草莓塞住嘴，围观说傻话于严。
喻兰川：“觉得你去邮政投诉他还比较有效果。”
“那行吧，”于严摊手，“你们有什办法？有没有可能混进他们内部？”
于严皱起眉，说实话，这些地痞无赖有时候挺难办，就像家里蟑螂，再怎厉害蟑螂药撒出去，也胜利不多久，除非小区整体灭蟑，否则过不几天，它们又会卷土重来。
而且这些人坏归坏，但既然没杀人没放火，罚也罚不重，顶多是不痛不痒拘留几天，还是得放回去。
从看守所出去这些渣滓们，往往会更有恃无恐，有些人甚至会报复办案民警
“行脚帮人很多，也乱，据说经常有人在外地犯事，逃到另个地方，寻求当地同门庇护，弄个假身份，以后接着混。”张美珍想想，说，“五蝠令就是敲门砖，但是能不能成功，还得看脸。”
于严眼睛亮：“燕宁房价贵、住宿也贵，他们应该不会有很多窝点，如果这样成功混进去，也许能摸到那个气功大师藏匿地点。”
“呃……这个，”老杨大爷小心翼翼地看张美珍眼，插句嘴，“虽然你说这个‘气功大师’可能是行脚帮，但是这几个老人失踪事，还真不定跟他们有关系。”
于严问：“为什？”
老杨吞吞吐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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