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几个民警破门而入,屋里充斥着股奇怪香料味,角落里有几台大打印机,屋子死角堆满印刷品,居然是处窝点,足有六七个老年人聚在这。
门开,这六七个老年人就像要以身殉道似,凶悍地朝着民警们扑过来。
这伙“,bao徒”平均年龄足有七十,属于大街上摔别人都不敢随便扶年纪,颤颤巍巍地用拐杖、搪瓷缸
于严他们跟上那个疑似参加过“极乐世界”邪教李老头,老李儿子接到警察电话以后,果然回去跟他爸大吵架,把他爸藏那堆宣传材料和书都收缴,还没收老李退休金银行卡。
李先生有自己家庭要照顾,简单粗,bao地“处理”父亲信邪教意外,饭都没吃,又匆忙走。因此他不知道,李老先生在他走后,也紧跟着收拾行囊离开家。
于严轻声说:“找个人,装成送外卖,上去看眼。”
个小民警应声改装,没多大会工夫,就拎着外卖上楼,隔着门板,他听见里面传出宗教色彩浓重音乐声和人声,人们在合唱,听着人数还不少。
民警敲下门,里面歌声戛然而止,好会,有人戒备地问:“谁?”
好可怎办?”周老先生说着,狠心咬牙,“您看,也在这住这长时间,钱是不会退,劳驾你们把送到最近公交车站就行,……”
“老周,说什呢?”身后传来个温温柔柔声音,周老先生激灵下,又是那个老太太!
老太太据说是极乐世界老学员,自愿留在这里照顾他们、引领他们,每个新人都会给配上这个“引路人”,周老先生直觉得自己运气很好,引路人温柔耐心,还好看。可是此时听见这个声音,他却忽然有点毛骨悚然感觉。
她在监视自己!
“什钱不钱,”老太太佯作生气地走过来,她和另个工作人员起,从两边挽起周老先生僵硬胳膊,把人挟持在中间,“导师辛辛苦苦把大家召集过来,难道是为钱吗?他是为做公益,你们自己掏那点钱,只够勉强维持基地运营,剩下连伙食费都不够。”
伪装送餐员民警说:“送外卖。”
“们没叫外卖。”
“啊?”小民警边给追上来同事使眼色,边把地址门牌念遍,“就是这里啊,位姓李先生订,他电话号码是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远处拿望远镜盯着这边同事突然说:“闯进去,有人要跳窗户跑!”
“太警惕,”于严把推开车门,“抓住他,这人肯定不是普通教众!”
周老先生:“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又想缩回去?”老太太打断他,叹口气,“你好不容易才取得点进步,想前功尽弃吗?知道戒除掉这些病态精神联系很难,偶尔反复也是正常,这样吧,明天开始,和导师说声,上午给你额外加次单独冥想训练。”
周老先生被这种“优待”吓着,他决定逃跑,夜里就跑!
同天傍晚,燕宁市区里,个老头走进个居民楼。
“于哥,于哥,看见他上楼。”于严耳机里传来同事声音,“上五楼,好像是501,有人给他开门,他们拉着窗帘,看不清屋里什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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