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要打赏钱未果,心脏病发去世以后,行脚帮人怕担责任,偷偷把老太太尸体运走埋。
“尸体是从这条路上运走啊,”甘卿问闫皓,“怎。”
“想跟他说句话……不、不知道怎说,”闫皓抓耳挠腮,他被甘卿揍过、救过,还从她手里领走过塑料小人,因此勉强拿她当熟人,还能说几句话,要他去搭讪陌生人,可就太强人所难,“也没有证据……也不定说得准,你能不能帮说……”
甘卿被他这颠三倒四表述说得云里雾里:“什没有证据?帮你什?等等等等……喘口气,不着急,先确定你主谓宾。”
“他妈妈,就……林老太太,”闫皓按照语法家教梦梦老师指点,艰难地迸出个主语,“失踪……从这条路上……悄悄可能看见。悄悄是……”
“宠物店小女孩,知道,”甘卿说,“然后怎?”
闫皓感觉自己说不清楚,从兜里掏出个小本,上面是他和悄悄面对面笔聊记录。
“晚上看见有个人蹬着电动三轮从这过,”纤秀女孩子字迹写道,“车上装个人高麻袋,还打电话说‘燕宁人高眼杂,惹麻烦’之类话。然后不小心骑进坑里,车上东西都掉。”
“麻袋在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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