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杨大爷：“那不就是个兜子嘛！”
杨逸凡：“……”
老杨大爷语重心长：“不管有钱没钱，日子就得照着日子过，你今天能赚钱，明天赚不来
呢？你这
辈子才到哪，长着呢！得为长远打算，攒点钱吧！
像你这
大
时候啊……”
九十岁老爷爷开始长达个世纪忆苦思甜，把小辈们忆得头痛欲裂，纷纷抢起抄桌洗碗活，只求逃离现场。
唯独甘卿稳稳当当地搬回沙发坐下，边练习用右手削苹果
杨逸凡：“这人是谁？”
杨逸凡微信通讯录长得翻不过来，里面有个团闲杂人等——毕竟这是个随便买瓶擦脸油都有店员追着加微信时代。她朋友圈里发基本都是吃喝玩乐，没什正经事，所以对所有人可见，没分组，搜半天搜到这个“Coco”号，想不起来是在哪加这人，对方朋友圈明显是把她屏蔽，只能看见几组仰头撅腚自拍。
“还有这样戏精吗！”代购十分震惊，嗓子都忘捏，发出串非常粗犷豪爽女中音，“她还在女神群里，哎卧槽，不行，要去群里挂她！”
因为这段插曲，杨逸凡群里又掀起腥风血雨式刷屏。
“见笑，种草晒货app上认识，”杨逸凡说，“什奇葩都有。”
，电话也打不通，现在怎也联系不上……唉，不是跟你抱怨什啊，大家认识这久，双鞋子而已，送她都无所谓。就是有点担心她，你好像跟她关系不错，过完年见她，帮提醒下就好。”
杨逸凡莫名其妙地挑眉：“哪个Coco？”
远隔重洋，都能听出代购笑得花枝烂颤：“你后宫是有多大啊，天！就欣赏你这种薄情寡义小样——就元旦……新年前夜还跟你起吃牛排来着。”
杨逸凡更加莫名其妙：“新年前夜公司年会，裙子太紧没吃饱，开完补顿夜宵，自己吃。”
代购沉默会，然后发来张朋友圈截图。
甘卿“啊”声，表情很是茫然。
“就是买什，就拿出来拍照显摆下，然后大家互相酸酸、夸夸，群里人都懂行，虚荣起来比较高效。”杨逸凡说，“没有人冲着你耳朵咆哮‘你花好几万买个兜子，你是不是疯’。”
她话音刚落，就听见客厅里传来老杨大爷声音：“有个兜子装东西不就行吗？她还天天换！猪肉才多少钱元斤？好，天天炖排骨，够炖好几年！个兜子！唉！可能是要兜国宝吧？”
喻兰川默默地把伸向排骨筷子缩回来。
杨逸凡：“爷爷，算求你，能不说‘兜子’这个词吗？”
上面几张照片杨逸凡看着眼熟，她仔细看看——这是她自己拍照片！
新年前夜，她等菜时候百无聊赖，拍几张餐厅夜景，有人拿去截掉水印，把照片稍微调整点角度，还配文字——“约起来”。
代购说：“呃……她跟你发图时间就差十几分钟，看你俩好像在同个地方，就给她留言，问她看没看见你。她说就是跟‘好姐妹’约。”
杨逸凡：“……”
代购：“还有圣诞节，她还发过你车。呃……这就尴尬。直还以为你俩关系好……所以你都不知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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