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人给同伴们发圈烟,下意识地回头张望眼,发现那个穿灰色羽绒服姑娘已经不见。
大概是回家吧——他这想着,没在意,只是有点可惜——那女孩挺怕冷样子,直缩在兜帽里,连手都没露,没看清全脸,但露出来点轮廓,感觉应该是个漂亮姑娘。
中年人说:“看那支着担架抬人呢,不是心梗就是脑梗,唉,这大岁数,作孽啊。”
旁边另个丐帮人说:“老帮主年老体衰,也是该歇歇——打狗棒怎说?老帮主要是退位,打狗棒还放在杨家就不合适吧,别再让他们家那不肖子孙拿出去卖。”
“说这个有点早,不是时候,”中年人摆摆手,“要说,怎也得等人抢救出个结果来再说吧?田长老还在那不依不饶,吃相显得太难看。刚才赵长老偷偷递出话来,既然有人替咱们冲锋陷阵,就让兄弟们先散,咱们啊——骑驴看唱本吧。”
几个人互相道别,从小吃店里鱼贯而出。
中年人最后个结账,出来四下看眼,见周围没人,就慢悠悠地钻进条小胡同,往片隐蔽小民房去。
没有察觉身后不远处,个影子似人悄悄地缀上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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