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皓拼命撑着暗下去视线,想爬起来,可是四肢仿佛和中枢断联系,就是不听使唤。
悄悄……
就在这时,突然声警笛响起,偷袭闫皓西装男吓跳,棍子脱手,此人做贼心虚,整个人缩,下意识想跑,连杨平手也不由自主地松下,空气从缝隙里涌进悄悄喉咙,她撕心裂肺地咳起来。
然而杨平却竟然没慌——警笛般是安在警车上,可他并没有听见车声:“什人装神弄鬼?!”
回答他是块石头,从很刁钻角度飞出来,撞向他抓着悄悄手,杨平侧身躲开,与此同时,有什东西
悄悄半个身体疼得没知觉,这脚把她从半跪姿势踢趴下,不等她缓过神来,喉咙就被只手扼住。
杨平压低声音,阴恻恻地笑起来:“看你再喷次啊。”
闫皓顾不上再研究杨平是个什程度怪胎,跃而起,从后面撞向杨平。
杨平头也不回,极精准地略侧身,避开正面,这下宛如是毫米级操作,闫皓立刻觉得往哪个方向使劲都不得劲,他不是个爱惹是生非人,跟别人动手经验不足,很微妙地卡下壳,杨平把手里悄悄当成武器,拎着她往闫皓身上甩。
闫皓投鼠忌器,怕撞坏悄悄,连忙放松肌肉,被撞得连退三步。而悄悄脸上充血,手脚好像已经开始抽筋。
平狼狈地往侧后方向仰,脸上和脖子上各留下道抓痕似伤口。
闫皓都傻——传说中含在嘴里,往外喷暗器“含沙射影”居然真存在!
他小时候在故事里看见,无数次产生过疑问,嘴里含着这玩意,说话时候不小心喷出来怎办?
现在他终于得到答案——因为人家从来不开口说话!
就在他满脑子跑火车时候,悄悄已经从他怀里跃而起,嘴里接二连三地喷射几次细针,趁杨平狼狈躲闪,她就地滚捡起自己掉落匕首,划向杨平膝盖,重心不稳杨平没躲开……
闫皓深吸口气,扯开喉咙预备叫:“救——”
可是救命没喊完,他后背就挨闷棍,方才那个被他俩跟踪西装男趁他注意力全在可怕杨平身上,不知从哪找根棍子,偷袭得稳准狠。
闫皓眼前黑,“噗通”声跪下,差点直接断篇。
“堂前燕?”杨平皮笑肉不笑地提嘴角,“呵,傻大个,代不如代。”
他说着,看向手里意识已经模糊悄悄,不知想起什,手背上突然,bao起青筋——人手上青筋般发绿,有个别皮肤特别白人会发蓝,然而杨平手上,bao起青筋却是种浑浊紫色。
不,是他故意没有躲!
杨平只是略抬腿,锋利匕首撞在他小腿上,“当啷”声,杨平腿弯都没弯下——他裤腿里有东西!匕首撕破裤腿,露出里面金属撑角,就是这东西,把裤子撑出形状,让他看起来除有点瘸以外,与常人没什不同。
闫皓看得目瞪口呆——那他腿是得细成什样?弯成什样?
“找、死!”杨平巴掌朝悄悄拍下去。
悄悄单手举匕首格挡,没来得及把手抬起来,刀刃就被对方用手指夹住,她听见厉风响起,再要松手躲闪已经晚,杨平脚踹上她小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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