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平朝甘卿举起短棍,指着她说:“不如你和打个赌。”
甘卿撩起眼皮。
“让闲杂人等都走开,你也不要躲躲藏藏,过来跟分个高下,让见识见识,‘庖丁解牛’神技还在不在。输,滚回去当你缩头乌龟,这辈子再敢来找麻烦,你师父下十八层地狱,剥皮抽筋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甘卿:“赢你呢?”
杨平像是听见什天真烂漫孩子话,忍俊不禁:“那就自己向警察自首,并且保证绝不独自倒霉,定帮你把王九胜拖进去当、垫、背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,就算他们抓,想越狱也不是越不,”杨平冷笑着说,“就算老老实实地跟他们走,他们又能把怎样?有什罪名?打伤那个小丫头?是她持刀行凶在先,只是捏断她拿刀手腕,都没要她命,过分?”
甘卿意识到什,眼神冷下来。
“组织参加黑社会?已经被逐出丐帮十八年啦,诸位,丐帮事,找得着吗?”杨平把伸缩短棍竖,撂在臂弯里,“你们说三十年前烧死谁谁谁,十年八年前又打死谁谁谁,真是血口喷人啊,有证据吗?”
悄悄强撑着站起来,小哑女张开嘴,奋力地“啊”声。
杨平根本懒得给她正眼,他浑浊视线锁定甘卿:“死人骨头都烂成渣,卫骁那三间半小破房也早就变成草坪,不承认,你能拿怎办,啊?你又能拿王九胜怎办?”
时间。
杨平将短棍往地上戳,与她隔着米站定,忽然冷笑声:“无处不在、无孔不入万木春,现在连光明正大和人正面动手都不敢!”
甘卿不以为意地回答:“没办法,残嘛。”
杨平眼角跳几下,余光扫见戒备地包围过来闫皓和喻兰川,缓缓地说:“当年卫骁签生死状比武,是以对多,他虽然不是什好东西,但好歹是知道要脸面,如果他知道自己后辈儿孙从鹰狼变成豺狗,不知道有什感想。”
甘卿混成这样,早就没有颗晶莹剔透玻璃心,她连“神婆”都当得风生水起,是油盐不进、软硬不吃,既不怕激将,也不要脸,根本不在乎:“那还能有什感想,代不如代呗,您父亲口头禅。”
喻兰川皱眉:“甘卿……”
甘卿声音压在沙哑喉咙里:“果然是王九胜?”
“不然还能有谁?”杨平说,“当年众叛亲离,丐帮这帮孙子个个忙着舔老帮主脚,捧他‘大公无私’,谁也不听调配。除行脚帮,还有谁能掘地三尺,挖出卫骁这条藏头露尾蚯蚓?”
甘卿手指尖来回摩挲着手中刀刃。
杨平:“怎样,是不是想杀王九胜?杀去吧,杀完你可就得隐姓埋名躲通缉令。”
喻兰川:“这你就不用管,你……”
杨平:“……”
喻兰川每天被甘卿噎得上蹿下跳,好不容易有机会旁观她刀锋向外,心里说不出爽。
甘卿发出诚恳邀请:“您还有什想人身攻击,尽管张嘴。”
杨平双颊紧绷片刻,不知想起什,他忽然又笑:“你们想拖到警察来,又能怎样?”
喻兰川:“不怎样,但你要是想像打们样袭警,下波来得可能就是枪子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