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衬衫把磁带高高地举过头顶，展览给众人看，随后冷笑
声，挑衅地盯着张美珍
眼睛，从她面前拿走
话筒，磁带放进录音机。
阵年代久远杂音过后，传来男人带着哭腔声音：“杨哥，这跟咱们说好不样啊，你让
们办那事时候，没说要死这
多人！们现在怎办啊？”
“不是说好先把你俩送到外地躲躲吗？”
这声音出，老人们片哗然，就是杨平。
“那们还能回来吗？杨哥，求求你，给们句准话吧，跟小齐现在天天闭眼就做恶梦。”
敲诈勒索活着，好多次——都知道肯定没钱，勒索主要是勒索王九胜，这事是王九胜后来告诉。卫欢和朱聪追查旧案，路杀过去，把他俩尿都吓出来，这回那两个狼心狗肺东西找到头上，写信让想办法，还威胁说，要是朱聪找上他们，们都得玩完。那封信落在杨清手上，差点被那老不死活活打死！”杨平冷笑声，“既然这样，正好锅烩他们，灭口。”
苗队沉默会，端详着杨平，忽然笑。
杨平平生最讨厌别人笑，脸皮立刻绷紧：“你笑什？”
“笑你，”苗队说，“大叔，你挺逗，知道吗？你自以为是合作伙伴，其实是王九胜跟人家换卫欢交易筹码。面粉厂是人家王九胜产业，是人家地盘，你那俩傻兄弟在人家地盘上写信要挟你，你还相信王九胜跟你是伙受害者？你怎想？”
杨平看见王九胜寄给甘卿照片，就知道自己被出卖，要不也不会痛快交待，然而他还是不能容忍自己被愚弄这件事被别人点明，鼻孔瞬间怒张出两个黑洞。
录音机里杨平说：“你俩怎就这点出息？他们行脚帮还没尿裤子呢，这事他们占大头，查不到你们身上，那几个放火，除非他们是不想活，不然不会说走嘴，牵连不到你们身上。再说，这事苦主们说得清？开始假绑架案谁策划——为什让你俩出去躲躲？就是怕你们俩这幅熊样露陷！放心吧，几个月，多说也就两年，没人记得这
“卫欢和朱聪之所以查到面粉厂，就是因为听说你不明不白地被亲爹打折腿，觉得蹊跷，才会去查当年在你身边人，你才是王九胜放出来诱饵。是他备用背锅侠。”苗队字顿地说，“你就没发现，这些事从头到尾都是王九胜策划，但他没有出面亲手做件事吗？”
行脚帮灰衬衫大步走进武林大会会场，张嘴就吸引所有人目光：“杨清，你敢不敢回答，当年为什把你自己独生子打断腿，逐出丐帮？”
杨老帮主扶着拐杖，缓缓地站起来。
灰衬衫大步上前，他个同伙不知从哪钻出来，手里抱着个非常老式录音机。灰衬衫三下五除二地撕开牛皮纸袋，先是从里面掏出张合影，上面有三个年轻人，正中间是杨平，跟另外两位勾肩搭背：“有丐帮老人记得吧，杨公子年轻时候排场大得很，身边没俩跟班跟着就不出门，可是这俩跟影子样跟班现在人呢？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，你们不奇怪吗？”
说完，他又从牛皮纸袋里摸出卷磁带，是过去那种老式录音座机电话里磁带，非常沧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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