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你还踩忌讳,找抽吧?”安捷打断他。
“你……”
“心里有数。”安捷脸冷下来,“醉蛇,是真兄弟你就别出卖——再说遍,这些人,老子谁、都、不、想、再、看、见。”
“饮狐……”
“行,别给中国移动做贡献,回见。”安捷不由分说地挂电话,少年清瘦身体陷进沙发里,额前碎发垂下来,在眼睛周围埋下圈阴影。
“成,差不多。”安捷把自己往沙发上摔,呼出口气来,“这身排骨没给累散,就这着吧,先凑合着住着。”
那边好像笑下:“见着你那救命恩人家娃?”
安捷顿顿:“见着。“
“怎样?”
“……太惊悚。”
,能露地方都露着,五颜六色地看着人头疼,活像个小火鸡。
这要是自家姑娘,杠子横死得,省得她出去丢人现眼……安捷心里抖两下,心说把她往游乐场那鬼屋里放,不用打扮都能吓死几个游客。
火鸡妹妹直接把她哥当路人甲给忽略,眨巴着双让睫毛膏和眼影弄得特有厚重感大眼睛看着安捷,刚才砸门那气魄立刻春风化雨消失不见,操着口不纯正港台腔,甜腻腻地说:“哇塞,你是高三二班新来漂亮葛哥!人家是你学校学妹耶,好巧哦,你居然搬到人家对门,你说是不是很有缘分啊?们认识下好不好?”
安捷觉得身上猛地蹿起层鸡皮疙瘩,还没等他答话,这火鸡妹妹就蹭上来:“其实你也不用自介绍啦,有这养眼葛哥转到学校里来,人家消息再闭塞也听说过闹,葛哥你叫安捷是不是?是莫瑾,葛哥你可以叫小瑾,没关系……”
莫匆实在看不下去,把拉起莫瑾胳膊往自家门里拽,勉强跟安捷点点头:“安捷,你都忙活天,不吵你,早点休息——你给过来!再丢人把你扔车臣去,看人家不把你当恐给反。”
安饮狐如今彻彻底底地变成
醉蛇笑出声:“代沟啊!代沟明白是什吗安饮狐?你就是再刷两层嫩漆也改变不你那瓤是放久馊这个事实。”
“……你打电话干啥,消遣老子?”
醉蛇笑声突然低下去,良久,那边才犹犹豫豫地冒出句:“饮狐,睡狮就在北京……”
安捷抓着手机手指紧紧,轻描淡写地“嗯”声:“听说,怎着?到他山头让去上供?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醉蛇停顿下,“当时你走时候没和睡狮言声,他找你找得最拼命,眼珠子都憋红。知道当年他做对不起你事,可是……”
莫瑾好像刚看见这里还有她哥哥似:“哎呀,葛哥你也在呀,讨厌啦,葛哥好狡猾哦,自己跑来认识安捷葛哥也不和人家讲,啊……安捷葛哥不要忘来们这里玩哦……”
“碰”声,莫匆把对面门摔上,世界清净。安捷突然对自己未来那“青春年少”学校生活失去信心。
他摇着头,苦笑都笑不出来,怪不得老书呆说自己是个失败父亲——口袋里突然阵震动,他回手关上自家房门按接听:“醉蛇?”
这号码新买,目前联系人里只有这位。
“怎着?安顿下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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