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耗子是翟老炮人,这猜到,当时那乱,他又被绑着,本来死不算什事……”莫匆个字个字极斟酌地说,“可是这老耗子实在太狡猾,外号叫耗子不是白叫,想起他被打死地方——”
安捷忽然露出个
“但是谁能威胁得他做到这种地步?本以为陈福贵会罩着他,没想到……到底还是低估翟老炮。”
安捷垂着眼睛没搭话,让他自己说自己。
莫匆苦笑下:“陈福贵当初能把曹兵卖给四哥,如今看来,也能把们卖给翟老炮……还自以为是地觉得能镇住他。”
安捷难得地让莫匆话走下自己脑子,暗暗感叹,这小子反应真是快,心思极细又敏锐,真比起自己年轻时候,恐怕非但不差,还隐隐有强过之处。
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被这人特殊对待,莫匆对于他爱答不理态度习惯多,这时候回头看他眼,突然又问句比较有爆炸性话:“那天打曹兵人是不是你?”
不吱声,心里有些挫败感,沉默会,又说:“以前不知道,这段时间才发现,家丫头们实在不少给你添麻烦。”
“小事。”安捷看着他硬着头皮还要创造语言环境样子,边暗自娱乐,边敷衍事地应声。
呃……又是两个字打发,莫匆咬咬牙,决定再努力次:“前两天过来找你借书那个姑娘,就是上回在楼下捡垃圾,是你女朋友?”阿呸……他话出口就有点想扇自己嘴巴,看来长时间没人搭理日子真能损害智商——这是什话,是不是人家女朋友碍着自己什事儿?
不过安捷反应倒是非常平静,三个字:“哦,不是。”
莫匆愁眉苦脸地想,好像那天这人说完那句“你命是你爸给”之后,就直把自己当空气来着,说当空气也不尽然,人家来客客气气没亏待过自己什,二来上药打理伤口,虽然非专业,但技术也绝对过关,自己这还是欠着人家个人情,可是……不知道为什,就是怎待着怎难受。
安捷愣下,难得地反问句:“什?”
莫匆见他有反应,大概是出于每个人都有、那点或多或少人来疯心态,小小地得意把:“那天放倒曹兵,然后不知道跟棒子说什,让那个黄毛误会……嫁祸给四哥?”
安捷给他换好药,却没抬腿就走,把东西收拾好靠在边:“那为什是?”
“本来以为是翟老炮,后来回想起来,才发现个当时没往心里走事。”莫匆给自己换个舒服姿势,慢吞吞地说,“老耗子死。”
“那跟有什关系?”
他心里动,忽然试探似问句:“你……是不是认识父亲?”
安捷手上顿,挑起目光看着这年轻人,半晌,才含含糊糊地应声:“就算吧。”
莫匆本来只是怀疑,没想到他竟然承认,自己也呆呆,安捷却给他收拾停当,站起来走出去,生生掐断这个让人不那愉快话题。
第二次尝试沟通,莫匆又完败。
“跟他三年,四哥这个人解,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卖,对他没好处。”这是第三天继续无话找话内容,而安捷反应好像更淡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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