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景明呼吸猛地滞,翟海东手上佛珠转得越来越快——那死人脑袋后脑勺上有个明显鸢尾花纹身,惟妙惟肖,鲜亮极,就好像整颗脑袋上养料都被这花吸进去,妖异而泛着不详气息。
翟海东游丝般地说:“你还记得?德国鸢尾花语……”
“神圣。”何景明说,他死死地盯着那脑袋上纹身,要把眼睛瞪出来似。
作者有话要说:咳咳,今天晚上更新晚,出去烧纸去来着……看到那纸钱上冥币上市10亿还是几亿,不由感叹,那边通货膨胀也忒严重。
大概经济人才都投胎去,业务没人管啊
怪气地来句:“翟睡狮,你这真是代新人换旧人啊,敢从手里抢人,这多年他是头个。”
“黑衣年轻,账他都不买,没规矩惯,也没见过多少人,别跟后辈人般见识……再说,”翟海东笑着顿顿,手里转着串佛珠,“和醉蛇也是这多年老交情,你在地盘上对他人出手,于情于理,也说不过去吧?”
何景明咬着牙,个字个字地往外蹦:“那是事……”
翟海东摆摆手:“是谁事无所谓,那也是醉蛇态度,大费周章地请你来,不是翻账,只为让你看样东西——”他挥挥手,白志和立刻会意,低头对旁边人说句什,片刻,有人端个托盘上来,上面罩着块布。
翟海东眼睛看不见,嗅觉相应地敏感些,神经质地捂住鼻子,何景明看眼那托盘,有些疑惑。众人目光都被吸引住,连墙角心不在焉莫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“什东西?”空气里腐朽味道弥漫开,何景明也轻微地皱皱鼻子。
白志和上前步揭开托盘上布,有人低低地惊叫出声。
那托盘里竟然是颗人头,呈现出恶心灰色,像是被什东西吸干样,头发全不见,五官纠结在起,极其狰狞。何景明皱皱眉:“这算什?”
白志和在边低声说:“何董,这是手下不成器个弟兄,莫名其妙地失踪好几天,后来被人在他常去夜总会后门下水道附近找着,只有颗脑袋,身体到现在仍然不知道在哪……这本来不值得何董亲自过目,但是……”他戴上手套,伸手把那颗人头转圈,后脑勺对准何景明。
“何董,您看看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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