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实在太过惊心动魄——安捷在爬回家之后,把自己摔在沙发上,不小心碰着手上伤口,他呲牙咧嘴地从沙发底下翻出纱布和伤药,心不在焉地折腾着自己那点痛觉神经。
何景明听说自己这个叫安捷“侄子”,亲自慕名来北京参观,以这神经病诡异思维和行为方式,是非常有可能。可是奇怪是老疯子来这个时间——正好是翟海东手下人出事,而老狮子坐不住,希望他来时候。
其次,鸢尾花是不是那个人——那个曾经被他亲自步步设计,逼到死路上人,那个曾经稳坐黑暗皇座人。
他回来是为什?或者……是为谁?
最后,那个黄毛猴子,为什放着两个老boss不管,偏偏没完没地向自己开枪。
叫,就觉得后颈痛,眼前蚊香地去见周公爷爷。安捷笑笑,在这倒霉蛋身上摸到把枪,个电棍,然后很没道德地踩着他身体,悄悄地攀上墙壁。
白志和已经带人追到路口,边是接近热闹大街,边是冷冷清清人迹罕至小胡同,安捷居高临下地看见白志和犹豫下,把手下人分成两拨,自己带人往大街上追去,另队去往小巷子。
这个时候,慌不择路毛贼,般会条件反射地选择阴沟丛生老鼠满地小胡同,而有这胆子在翟海东和何景明窗外放冷枪人……好吧,再考虑到他放冷枪对象,安捷确定这绝对是个顶尖级人物。
白志和判断很常规,这人枪不中绝对不会停留在原地,而正大光明地走到大街上混迹于人群是最可能。小胡同地方狭小,目然,虽然隐蔽,但不那容易脱身。同时这翟海东手下第号人物也在瞬间做出个周全决策,为防止那极小可能发生,他派几个人去小胡同里看着。
安捷犹豫下,突然矮身又从墙上翻下来,迅速挪到转角地方,仔细观察下周遭环境,他目光很快锁定个地方——是那里,这放枪杀手根本没怎动地方!
这就不是个巴掌大北京城里面,几个小帮派里乡巴佬火拼事情。
安捷包扎好手,从茶几底下抽出张纸,用中性笔描摹个鸢尾花样子,他手因为受
安捷瞳孔猛地缩,就地滚开,那个极不引人注目石墙后边闪出个满头金发影子,抬手向他放第二枪。
这次安捷看清这个跟他较上劲对手,这人居然是个金发碧眼外国男子,偏瘦,人很高,长相称得上俊美,可是那张脸上挑衅欠扁、恶作剧似表情实在破坏美感。来而不往非礼也,安捷作为礼仪之邦人,躲开瞬间便回赠对方枪,随后两个人同时在引来更多围观者之前隐蔽自己。
安捷非常想揍这个人,自己这把临时打劫来破枪也就罢,对方明显处心积虑地出现,居然不带消音,并且在这场各方参与人立场不明追逐与反追逐中乐此不疲。
没进化完全大马猴!安捷咬咬牙,决定放弃这种逗着玩似、要命捉迷藏游戏,闪身遛号。
这第二枪动静把莫匆也招出来,他选择方向正好和安捷如出辙,眼角瞥见个角……有那点熟悉衣角,立刻顿住脚步,皱皱眉:“安捷?怎是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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