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院给你打电话说什?”
“昨天那个大夫没有夜班,他说宋医生晚上病情突然反复,看当时样子,他似乎很难受,挣扎得厉害,但是不知道为什,却没有按铃叫护士……”莫匆皱着眉回头看安捷眼,边打开水龙头去冲洗满是泡沫碗,“大夫也说很奇怪。”
“当然奇怪,那是他自己找死。”安
安捷却已经拢拢衣服站起来,晃晃悠悠地往厨房走,嘀咕句:“拿什拿,放个屁都砸脚后跟那大个地方,以为住是紫禁城啊?”
莫匆小媳妇似跟在他身后,低声说:“哦,微波炉里有碗面汤,要是不热乎你就再热热?”
“大夏天热什热。”安捷打个哈欠,端出来坐在餐桌旁边,“吃不吃?”
“哦…………”
“要吃自己下碗去。”安捷瞟他眼,翻个白眼,“别在那得便宜卖乖,你丫处男啊?”
好,更没有什甜蜜。
他想起宋长安说,安捷不会习惯被小心翼翼地对待,他从未站在被保护角色里,自己确实是过度。
这个人,他不是那些有着阳光外表,心思单纯到有些柔弱地男孩,他是个敢个人独自闯进大沙漠,临危时候总有种不靠谱冒险精神,或许骨子里还有些亡命徒东西,纵情,然后独自舔舐伤口男人。
莫匆手指缠在安捷太长时间没打理,有些长头发上,都说发质软人性情温和,不过显然这位是个例外;眉眼实在好看,可是总让人难以看透,他什时候是认真,什时候只是在敷衍。
就在刚刚,他尝到这个男人眼泪,苦得惊人,就像是千百年不息不止海水。
莫匆脸“腾”下就红,安捷吃东西差点呛到气管里,他扭过头去咳嗽半天,古怪地看莫匆眼:“不会吧?”
好吧,安捷叔叔,不是所有人都有您那多年当流氓混出来段位。就某方面来说,莫匆同学还是蛮纯情。安捷摸摸鼻子,低低地嘀咕句:“幸亏没……咳……”莫匆逃进厨房。
这顿简易晚饭,就在某人庆幸是“纯情处男”对自己出手而不是反过来,借以安慰自己良心,和另个人不明原因紧张中度过。
吃完以后,莫匆自觉地负责收拾桌子和碗筷,窗外华灯初上。屋里两个人谁都没想起开灯,安捷坐在客厅里,只脚踩在餐桌腿上,仔细地思量着什,然后忽然开口:“昨天是不是宋长安把你糊弄出来?”
莫匆顿:“是。”
最初不甘和年轻征服欲,已经随着这长时间以来种种惊险和悲欢淡,莫匆忽然觉得心里很满,异常地平静下来。
宋长安最后给他隐晦提示——这是个海阔天空男人,也许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,但是他至少有希望获得个陪伴位置。
那个脸色青黄笑容猥琐男子,原来是最最睿智个,莫匆隐隐地有种感觉,宋长安好像看透所有人来龙去脉。
药力彻底失效延迟到这天傍晚,安捷觉得自己睡得几乎有些头重脚轻。轻轻地动,骨头嘎巴嘎巴地响几声。他皱着眉看眼从他醒过来开始就目光乱飘莫匆:“有吃?”
“啊?有,去拿。”莫匆慌慌张张地站起来,差点被椅子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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