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派人去找
。”
“派人去找？”李露出个让人看起来不那
舒心
笑容，“天生反骨，天生反骨……能背叛人他都背叛过，好
条滑不留手蛇——安饮狐又在哪里？”
“医生”沉默会。
李挑起眼睛看着他，目光森冷：“说。”
“R，安饮狐动向，直是醉蛇掌握……”
。”
安捷把刚刚给醉蛇奶奶擦墓碑用过那块湿巾拿在手里，用湿巾隔着，从里面拿透明、也不知道是水晶还是玻璃小瓶子，里面装着某种似乎曾经是液体，不过已经糊在瓶子壁上不明物质。
莫匆露出个恶心表情，却又忍不住凑过去看，半天没研究出是什东西来：“这是什玩意？”
安捷脸在手电暗淡光下显得阴晴不定，他双眼睛定定地望着手里瓶子，半晌，喉咙好像被什堵着似，极微弱地溢出两个字，他说：“脑浆……”
莫匆瞠目结舌。
李轻轻地嗤笑出声：“医生，你这是怨
相信醉蛇？”
“医生”微微低下头，没言声，却像是默认。李叹口气，头有些无力地靠在自己手臂上，闭上眼，半晌，才说：“找十五来，们去个地方。既然游戏提前结束，们就和安饮狐……做个断吧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能交代差不多都交代……嗯，好吧，废柴只，捂脸跑掉
而就在这个时候，远在北京李刚刚得到何景明已经死消息，他把手里拿着药瓶狠狠地掷在“医生”身上，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：“你说……什？”
医生低垂着头不吱声。
“废物……废物！”李把轮椅把手砸得“碰碰”作响，死人样两颊居然泛出几分红色，“几天前就死人，你现在才告诉？何景明死人就不全！不全！”
“医生”抿抿嘴，想要解释什，李顺手抄起旁边小柜子上烟灰缸像他扔过去，“医生”没敢躲开，额角撞上坚硬玻璃，血迹立刻顺着脸流下来——他神色有些木然，不确定给这男人镇定剂剂量够不够。
半晌，李终于安静下来，他干瘪胸口剧烈地起伏，伸手扶上额头，有气无力地说：“醉蛇人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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