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那天他被雨衣男……也就是醉蛇这个人渣老男人送颗炸弹前,从老莫教授办公室里捡到,上面没什特别东西,当时他把那本子捡起来,原来是打算给莫匆做个纪念,却没想到那之后听到、遇到事情实在是太多,直就忘,居然是落在醉蛇那里。
醉蛇小心地弯下腰,把备课本放在地上,用手推,推到安捷脚底下:“故意在李没注意时候给你留下这个,再加上柜子里还有莫老提示,想你怎也能知道些什,不过你不负众望地没注意到。”
安捷瞟眼脚底下备课本,挑挑眉:“据所知,只要是正常人,就有说话这个功能。你有什话什事不能明说,非要这费劲地纠结番?醉蛇,想不通,你这前前后后地折腾通,牵扯进这多人,究竟是为什?你又图什?”
醉蛇脸上突然出现某种几乎悲伤神色,他深深地看着安捷,良久,才低声说:“唯对不起人就是你……饮狐,没想到,莫教授也没想到……”他目光从安捷颈子上挂那串拉环项链,直落到安捷手腕上,那里有颗朱砂样小痣,而曾经,那个地方带上过串绿珠手链。
醉蛇顿顿,叹口气:“这长时间,不相信你心里点想法都没有……你为什不看看莫教授备课本呢?那才是他真正遗言。”
,照到他蹭灰衬衫,和尖削下巴。那人随即停下来,静静地站在原地。
安捷笑,举起枪,指着不远处男人——中等个头,宽肩膀,发达肌肉线条在衣服下面若隐若现,皮肤黝黑,左眼上斜斜地往下拉条大大伤疤,领口还卡着副墨镜——醉蛇。
他就这被安捷用枪指着,不动,不言声,只是站在原地,手里拿着发着柔和白光手电筒。
半晌,安捷把枪放下,揣在兜里,他靠在墙上,隔着段距离打量着醉蛇:“你如愿以偿。”
“饮狐。”醉蛇轻轻地叫他声,声音出乎意料地很柔和,就好像他们还如同之前样亲密,能互相打趣互相发火,能生死相随,“这些日子你好像过得很辛苦。”
“你不用拿死人说话……”
“饮狐,你自己算算,自打今年春天以来,你总共感冒过多少场?是好日子多,还是有小毛病日子多?你现在这十八九岁身体,被莫瑾那小丫头捅那刀,又没伤到要害,能有多大事?可是它到现在都还没好利索是不是?”醉蛇紧紧地盯着安捷,“而且……你情绪激
安捷冷笑声:“寒暄就免,也就动动腿脚,东奔西走下,比不得您老人家机关算尽。要说……现在才明白,什叫劳心者治人,劳力者治于人。醉蛇,跟你比起来,们这帮人好像凑在起,真像支特奥会篮球队。”
“你都想起来吧?”
安捷看着他不言语。
醉蛇叹口气,试探似往前走步,被安捷冷冷地喝住:“站住!老实点,要不然别怪翻脸不认人,老子想崩你很久。”
醉蛇无奈地笑笑:“你要是想崩,就不会把莫匆打晕……饮狐,可是看着你长大。”他把手伸进外衣里,掏出个破旧备课本,安捷目光集中在那个本子上,微微皱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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