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知道所有前因后果,”醉蛇叹口气,“你那朋友,真是……真是聪明过头,他不告诉你任何事,甚至看出意思,也从来没对你说过声,是因为他要把最后这个选择权留给你。”
“留给什?”
“让你自己选择,就像当年样,是遵从自己良心,还是感情。宋长安说他答应守护你秘密辈子,就是辈子,天都不能少,你们俩还真是物以类聚,都是固执混蛋!”
“你又为什定要逼想起来?”
“你手里拿着那本莫教授隐藏起来古籍,是不全。其中最关键,如何进入真正古城方式,被人扯掉,”醉蛇顿顿,“至于为什会知道……饮狐,你大概已经明白,其实才是那个‘弑父’凶手。”
轻时候那不管不顾性格,绝对是要冲上去质问他。”
“嗳,问。他说是李陷害他。”安捷说,“李下毒,那种毒药让他每隔段时间必须食用动物脑浆,否则就会内脏腐烂而死。”
“你相信?”
“别人这说肯定梭子子弹打过去,但是他是父亲……”安捷低低地笑,“他是父亲,从小到大,他说什不信?就是他想要命,也心甘情愿地给他,欠他。”
醉蛇冷笑声:“他倒是也没全骗你,只是那所谓毒药,可是他心甘情愿地求来。然后呢,他是不是答应你不伤人,用动物脑浆?”
安捷以某种奇异表情看着他,可是语气却平静得很,他说:“真让人吃惊。”
“当时你和何景明斗得正厉害,怕你个人来这种地方会有危险,其实是在后边跟着你,眼睁睁地看着你进去,然后脸色惨白地出来,魂不守舍,所以完全没发现。”醉蛇说,“后来你走以后,也进去过,不过和你不样,你第眼看见是你那死而复生父亲,其他什都没在意,第反应,却是那书房位置,正好在正好在……”
“你杀他。”
醉蛇没言语,站起来,猛地拉旁边大柜橱,巨大木柜带着尘土轰然倒下,后边竟然是个排满格子墙壁,格格,放得全是人头,时隔多年,仍然新鲜——安捷忍不住往后退步,扶住墙,勉强压下胃里翻滚。
醉蛇踮起脚,取下最上边个花白头发女人头颅,抱在怀里,用脸轻轻地蹭着那死人头冰凉脸皮:“奶奶……”
安捷点点头:“给他留下钱,够他吃辈子猴脑。”
“辈子猴脑,饮狐啊饮狐,亏你想得出来,”醉蛇大声嗤笑:“可是你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别扭,心里止不住地去怀疑,所以你去找你那个做心理医生朋友——饮狐,你怕你自己良心会逼疯你,会逼你伤害那所谓‘父亲’,对?”他直视着安捷眼睛,紧紧地盯着,又问声,“是?”
“宋长安……”
醉蛇脸上悲伤神色闪而过:“他在来北京之前,就已经被下过病危通知单,接莫匆电话以后,从医生那遛出来。在医院那天晚上,私下叫李医生去找过他,答应给他最好治疗,只要他能帮让你找回自己那段记忆,可他不肯。”
“他为什不告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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