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蛇颓然跪在地上,还攥着安
醉蛇抱住他肩膀,这两个见面三句半就能动刀动枪前任敌人,这时候好得像自己兄弟。
然而他们很快就呆住,白衣男子面容平静地坐在地上,手里拿着个打火装置,他附近圈地面湿漉漉,刺鼻汽油味道传出来,醉蛇脸色变:“你……”
白衣男子看着他笑笑:“知道你是为什来,偏不给你。”
“你自己不想活吗?”安捷突然想起那些怕火虫子,以及为什李曾经会用火烧方式去对付眼前人,原来这种任何方式都杀不死怪物们最怕居然是火,“父亲……”
“啊,对,你还肯认。”白衣男子笑,他突然把手上打火机点着,小小火苗攒起来,把每个人神经都烧着似,“很高兴,很高兴。”
直开到大厅之外,壁画剥落下来,上面光怪陆离和魑魅魍魉都随着这样冲撞残。
白光暗淡下去,这生出鞘次刀回复它昏暗灰色,然后脆脆裂开成两半,醉蛇呆呆地看着,十五在他不远地方,每个人忽然都有种想要失声痛哭冲动。
安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随后被个人抱起来,手臂嘞得他生疼,他想在这个人后背上拍拍,却愕然地发现自己连抬起手力气都没有,浑身软得骨头变成兰州拉面。安捷突然感觉到,原来自己也不是完全不怕,他可以巨大危险临近时候舍生忘死,随时作出最敏捷反应,可是那过去以后,他也会向很普通很普通人样,念及刚刚和暗色死亡擦肩而过瞬间,有仿佛虚脱样后怕。
因为他想,某个人心里,有那个,属于自己影子。也许死没什好怕,可是他怕那抹影子有天就随着时间淡去,最后消失。然后没有人记得安饮狐,没有人记得安捷……
醉蛇叹口气,回头看十五眼:“你还站得起来不?”
醉蛇急:“慢着,你不管饮狐?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死?你不是……”
白衣男子轻轻地笑:“饮狐……原来你是为饮狐来,他因为你算计无意中触动圣水,所以你觉得愧对他?醉蛇,那你就愧对辈子吧。”他手突然松开,打火机“啪嗒”声落下来,火苗立刻包围他,窜起老高,把白衣男子整个人隔绝在他们视线之外。
“不……”醉蛇想要冲上去,被安捷把按住。
大火里传来尖锐笑:“你们不肯把饮狐给,就谁也别想得到他……哈哈……谁也不要想!啊——”
大笑很快变成惨叫,神也好,人也好,都在这里化成飞灰。
十五耸耸肩:“让倒口气。”
“倒气是快死意思,傻洋鬼子。”醉蛇撇撇嘴,对他伸过只手,“走,去要那个死老头子命。”
十五笑笑,拉住他手,把自己撑起来。醉蛇冲着安捷和莫匆方向吼嗓子:“粘上嘿!”
安捷这才攒足力气推开莫匆,不雅地翻个白眼:“你大爷。”醉蛇咧着嘴傻笑起来。
接着,四个人目光同时集中在那扇小门上,十五站稳,走上前几步,“逛荡”脚踹开门,回头呲牙咧嘴地笑下:“完,踹个门都腿疼,出去以后不会就这残废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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