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里香踩着八公分高跟鞋走过来:“你又是怎回事?”
窦寻不屑于找低级借口,淡定地回视着她:“没写。”
七里香没料到有人敢这顶撞自己,倒抽口气:“你……你说什?”
“没写。”窦寻字顿地重复遍。
七里香难以置信地问:“你为什没写?”
七里香气沉丹田,陡然拍桌子:“今天没交作业都给站起来!”
静谧片刻后,几个人慢吞吞地站起来。
七里香气急败坏地挨个审问:“你怎回事?”
第个人说:“老师写,今天早晨来得及,忘带。”
七里香:“作业都忘带,你能记住什?滚回家拿去!”
过境迁,没有当时不笑后来补上道理,他只好专注于手上活,细细致致地把年久失修收音机翻新遍,重新换上电池,他把收音机推给徐外婆:“好。”
老人家都念旧,徐外婆高兴坏,拉着窦寻问长问短。
徐西临本来担心窦寻这六亲不认混蛋玩意在外婆面前出言不逊,借着去冰箱里拿饮料机会,她竖起耳朵听路,结果发现窦寻居然规规矩矩,问句说句,没有要咬人意思。
“物降物。”徐西临放心,感觉姥姥就是姥姥,横扫宇内,平定四海,天下无敌。
窦寻在徐家非常安静,没人叫不会出屋。
窦寻:“因为大部分题在别练习册上都见过。”
高中理科中免不“题海战术”,道题何止要见面,天天见还有人不会做呢。七里香从没听过有人用这大逆不道理由抵抗过作业,气得几乎要结巴:“重复是……重复是种学习方法!是让你巩固,是让你查漏补缺……”
窦寻吐出句更加大逆不道话,慢条斯理地打断她。
“老师,”他说,“重复不是学习方法,是训狗方法。”
全班三
第二位比较狡猾,趁七里香训第个人,偷偷摸摸把写半物理卷子翻出来,题也不看,稀里哗啦地乱填通,保证每道题目下都有字,做出自己写完忘交假象。
等七里香走到近前,这位先步交出来:“老师不好意思,今天早晨忘交。”
七里香把夺过来,扫上面扭秧歌耍狮子字迹,就知道怎回事,接着咆哮:“糊弄谁呢!后面站着去!”
这时,蔡敬在桌子底下轻轻地戳戳徐西临,往后指。
徐西临回头看,乐,只见教室墙角遗世独立地方,窦寻笔杆条直地站在那,脸无所谓。
每天早晨,徐西临刚起床,窦寻已经出门去学校,到班里,俩人互相视而不见,放学以后徐西临活动很多,窦寻则会第时间收拾东西回家,把门关,不出来。
两个人谁也不搭理谁,堪堪维持着怪异相安无事。
三天以后,第次月考结束。
不管大考小考,考完试当天下午自习课总是纪律最松散,全班有半在对数,有半在侃大山。
正乱着,七里香又不知道犯哪门子更年期,冲进来开训:“看看你们个个都什状态!昨天发作业,今天就收上来三十六份,有三个人到现在都没交,谁告诉你们月考就能不交作业?课你们都敢这应付,其他科还用说吗?你们都想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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