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成本来想摘下手表递过去,被余依然悄悄按住。
窦寻根本没听见别人说什,他还没从刚才冰冻状态中回过神来。
徐西临忽然抬手捏住他下巴,窦寻眼珠轻轻地动下,随后他脑子里“嗡”声,眼睛瞬间睁大三圈,嘴里送进个温热而柔软东西,吓得他动不敢动,股冰红茶味道逐渐弥漫开,自口至鼻,让他嗅觉和味觉串通气地短路。
徐西临什时候从他手里拽走书包,什时候拉着他离开包房,什时候坐上出租车,什时候到家,窦寻概是印象模糊。
直到半夜三更,他已经安全到家躺回床上,窦寻突然诈尸样地爬起来,钻到厨房,扒开冰箱,拎出瓶冰红茶喝。
徐西临递给窦寻个无可奈何眼神,窦寻满脸莫名其妙。
徐西临:“亲完就走,说好。”
吴涛双手抱在胸前,高高地挑起眉。
徐西临拽过窦寻,蜻蜓点水地在他嘴唇上蹭下,触即放:“行吧?走。”
窦寻:“……”
老k左裤腿塞进去,再从右裤腿拿出来,必须得从前面走,中间停留满三十秒,姥爷负责连续打电话。”
徐西临:“……”
这就是故意玩人,他看窦寻眼,也不知道窦寻是气坏,还是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个玩法,面无表情地拎着两个书包站在那。
徐西临:“涛哥,玩归玩,得适可而止。”
吴涛心里直很讨厌徐西临护着窦寻,在他心里,跟窦寻过节压根就没翻页,只是平时不好光明正大地找回来,总算找到个挟私报复机会:“这才哪到哪?团座,今天就玩这会,你可都没劲两次——你要真那偏向他,不玩‘过桥’也行,要不然你们俩就‘法式’四十秒,掐点计时。”
冒着白霜饮料从喉咙冰到胃里,除凉,什味都喝不出来。
窦寻打个寒噤,砸吧下嘴,心想:“有病吗?”
他保持着面无表情受到莫大惊吓,四肢都僵硬,手拎书包差点掉在地上。
“慢着!”吴涛对徐西临偏袒不满到极点,“法式呢?四十秒呢?老徐你别他娘装纯行吗,在网吧看片时候就你纯洁地蒙着眼吗?”
有个女生窃窃地笑:“哦?看片?”
很快被注意到气氛不对同学拉把。
吴涛嚣张地拿着麦克风大声说:“谁给块表?”
徐西临也有点火。开玩笑闹着玩他是不在乎,但是恶意针对就很没意思。
吴涛得意洋洋:“这回不许借位,们都看着呢,你自己选。”
老成可能喝多,丁点看不懂人脸色,屁颠屁颠地在旁边傻乐:“选选选!”
徐西临:“……操。”
窦寻傻吧唧地站在旁边,徐西临怀疑他可能都没听懂“法式”什意思——窦寻平时消遣是出门跑步或者窝在家里看各种不知所云书,偶尔上网跟人下下棋,连电视都不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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