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临眼皮也不眨地改口:“钱算什?千金易得,美人难求,谁放着大美女不跟,跟个满脸褶子老男人过?再说咱家又不止个美女,姥姥水袖甩,能值两桩大别墅。”
“你……”徐进本想板着脸说点什,中途破功,没绷住,笑。
她不由得回忆起当年郑硕。
那是个天生多情种子,英俊,嘴甜,花样多得不知道都怎想出来,再拮据也能把自己拾掇得翩翩风度,能满足女孩切幻想,天生就知道怎让别人义无反顾地宠着。
可惜,琉璃瓶不是打酱油,浪荡子不是过日子。
“跟同学出去玩”也能说得这心虚,准是没干好事,徐进伸手点他下:“小心点,别让揪住你小辫子——你见过郑硕?”
徐西临:“郑硕?谁?”
徐进看着他那没心没肺样子,长长地叹口气。
“哦!”徐西临总算反应过来,“知道,你前夫?”
徐进:“……”
疑片刻,缓缓地点点头。
徐进:“还有个礼拜考试,如果你确实知道自己有个什目标,有自己明确弃考理由,也能承担这件事引发后果,那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自己做主。要是你想不清楚,只是自己随心所欲,那就不行。这个规则很简单吧?想拥有像大人发言权,你就得拿出大人样子来,又撒娇又任性是不行。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。”
窦寻从小到大没有得到过什像样教育,被徐进番话说得七上八下,恼怒与愧疚交加,心事重重地站起来走,在门口遇到给太后倒花草茶徐西临。
徐西临小声问窦寻:“怎,挨说?”
他方才偷偷喝口徐进茶,嘴唇上沾着层水迹,窦寻瞄眼,顿时小小吃惊似用力眨眨眼,胡乱摇头。
花蝴蝶留恋是姹紫嫣红,你不过是其中朵,过季,他就去找下轮芳菲,守不住。
“以前不喜欢让你和他多接
那徐西临大猴子似往椅子上蹿,上身趴在徐进桌上,膝盖跪在转椅上扭来扭曲:“是他上赶着来找,玉皇大帝毛爷爷保证,没有叛国通敌,连敌人糖衣炮弹都没吃!”
徐进往后仰,皱着眉看着她宝贝儿子。徐西临既然见过郑硕,肯定知道她这多年有意阻隔郑硕跟他联系事,结果居然个字都不提。这小子每根头发都是簇小聪明,卖乖卖得套套,心眼全不往正经地方长,活脱脱就是郑硕年轻时模样。
“你爸存份教育基金,给你明年考大学用。”徐进说,“他还说如果你将来愿意出国留学话,他可以照顾你。”
徐西临双眉扬:“又不缺……咳,是您又不缺钱,要他多什事?”
徐进面无表情地反问:“那要是缺钱呢?”
然后窦寻绕过徐西临,去冰箱拿瓶冰红茶,思考人生去。
徐进:“小临子,你给进来!”
“小临子”探头探脑地问:“妈,叫干什?七里香……啊呸,张老师——也买送地也告状吗?”
“说你心浮气躁,沉不下心来学习。”徐进敲桌案,“你昨儿晚上带着人家窦寻淘什气去?”
徐西临目光东飘西飘,含含糊糊地嘀咕:“……跟同学出去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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