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连元颇为牙疼,感觉“主公”这南半个江山着实逼仄,不够徐大将军发挥,长此以往,他非得惹是生非不可。
于是经过小半年准备工作,宋连元竿子把徐西临支回家,让他从零开始,开拓北方市场。
临走,高岚想亲自下厨给徐西临送个行,谁知拿菜刀,
别人不用他时候,徐西临也没上赶着往前凑,等魏先生打电话请他吃饭,徐西临还非常识相地主动把价码退让大步,跟人说是“结个善缘”。
宋连元足有小个月没见过他人影,然后接到徐西临让他去签合同电话。宋连元总觉得这不是正经行市,又觉得自己是无功受禄,顿饭吃得七上八下。
临走,宋连元送魏先生上车。魏先生忽然指着徐西临问句:“那小孩多大年纪?”
宋连元:“快二十八。”
魏先生听,长眉挑,矜持地点个头,意味深长地对宋连元说:“好孩子,插根尾巴就是猴。”
没想到自己纵横江湖十多年,居然还能有凭着“色相”解决问题天,真难以形容是个什滋味。
宋大哥天到晚被不矜持高小姐追得满山乱窜,徐西临在旁边看着拾乐,同时也没闲着——他跟高岚混熟以后,很快顺杆爬地以她为媒介,打入当地各种大小圈子。
后来高岚成徐西临嫂子,徐西临则在酒桌上纵横捭阖,扎张错综复杂人脉网,再也不让乡里遇上强龙不压地头蛇窘境。
他从小贪心,惯常心八用,眼下他经过番起落风浪,已经进化成究极体,可惜却没有那多地方分他八个心眼,他只好全部安放在钻营生意上。
“乡里”渐渐上正轨,很快,当地这弯浅浅水坑就不够徐西临兴风作浪。
说完他就上车走,宋连元仔细琢磨会,总觉得魏先生说不像好话——当然,也可能是因为那位说什都不像好话。
宋连元回头看徐西临眼,徐西临在席面上喝得有些上头,刚才假装得好好,这时候把客人都送走,他才摇摇晃晃地扶住墙,露出疲惫神色来,冲宋连元笑。
宋连元想,不能让他这下去。
他没好气地冲徐西临挥手:“滚过来。”
徐西临扶着墙走几步,发现实在是晕,再走得打醉拳,于是就地蹲,按着额头冲宋连元摆手:“恕末将甲胄在身,不能施以全礼。”
前几年有通货膨胀倾向,经济略显过热,这几年冷下来,就出现很多历史遗留问题——些当时头脑发热小企业主跟着乱干项目,结果后续盈利能力不行,资金链断,改也来不及,不上不下地卡在那,想找人接手,而与此同时,也有些找项目金主想抄底捡便宜。
徐西临闲着也是闲着,干脆没事拉起皮条,促成生意,他就抽点股,也不跟人捣乱,雇个会计每个月去看眼账,等着利润分红。
刚开始是小打小闹,宋连元没管他,没想到他熊弟弟有天玩大,领回来个大金主。
大金主姓魏,英俊得出奇,十分不苟言笑,自带股高贵冷艳处女座气息,身边项目经理当着他面大气也不敢出。
刚开始,魏先生没把徐西临这种小青年放在眼里,后来接触,发现里面水太深,还是得有个人领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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