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寻虽然有决心,但面对鸟时候比较勇敢,此时见人,终归还有点近乡情怯,犹犹豫豫地下楼到厨房探个头:“帮你做点什?”
徐西临回头冲他灿然笑:“行,你会什?”
窦寻:“……”
徐西临把外衣脱,薄薄层羊绒衫盖在身上,像是随意地搭在支会动衣架上,分毫毕现地显露出肩和腰轮廓,他在这个年纪上,骨架已经定型,背影满是男人稳重与挺拔,再也没有少年青涩感,可是回头递过来笑容却温暖如初。
这笑容杀伤力实在太强,窦寻差点招架不住,无言好会,他才不情不愿地承认:“……会炒饭。”
店里暖气不好,窦寻腿上盖着条毛毯,膝盖上放着台笔记本,正艰难地维持着表面淡定,明显被吓跳。
徐西临就不由自主地笑起来。
“哥刚结婚没两年,孩子都没有,跟着当什电灯泡?”徐西临边说,边扫眼他们仨预备晚餐,皱眉,“大过年,你们仨吃剩饭?”
老成振振有词地强词夺理:“初吃剩饭是有讲究,代表年年有余……”
“余你个头。”徐西临把行李箱和鹦鹉往老成手里塞,又随手扯下沾着雪渣外套往门口扔,边走边挽袖子,“生活品质呢?老蔡躲开,看看冰箱里还有什?”
家儿答对好比什都强。
徐西临大窘,连连摆手,腔漂浮在半空中浪漫情怀在师傅接地气建议中凝结成雨,全下在朴实无华黄土地里。
“姥爷”花店里三个人都在,蔡敬是无家可归,窦寻礼节性地给窦俊梁回个拜年短信就算尽完义务,老成头天晚上除夕回家露面,被七大姑八大姨们抓出来进行每年过年“打孩子”运动,早早不在家里受虐跑出来。
不对外营业鲜花店成他们三个单身汉聚集窝点。
徐西临裹着身风雪闯进来时候,蔡敬正在研究怎用微波炉热剩菜,所有人都被他这个不速之客震惊。
说完,窦寻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
老成:“……”
他头天刚替姓徐跟窦寻吹过,把此人描成个空虚寂寞冷工作狂,还说他天到晚除吃速食就是四处应酬,整个人都透着股厌世气息云云。
结果正主今天就回来打他脸!
老成愤怒地把被徐西临踩堆泥脚印门口拖遍,心想:“混蛋玩意,再多管你那闲事,就是王八!”
徐西临脑子自从接老成那条微信之后就没冷静下来过,恨不能把早几年厨艺进修成果淋漓尽致地体现遍——只恨老成家没有那多材料供他发挥。
灰鹦鹉终于见到亲人,直接抛弃直在企图跟它套近乎窦寻,扑腾着翅膀飞到徐西临肩膀上,在老成家缄默无言好几天之后,它张口就讨巧卖乖地来句:“恭喜发财。”
徐西临在门口被他宝贝儿子逗得笑成狗。
老成艰难地合上自己下巴——怪不得他发那条信息之后徐西临就没消息,闹半天是酝酿着直接杀回来!
老成简直没脸围观,冲徐西临问:“这大过年,你跑回来干什?”
徐西临进屋带上门,搂着他宝贝儿子,目光则先找窦寻,看见窦寻正坐在小店二楼憋憋屈屈小空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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