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临沉默会,在墓碑上拍两下,扶着冰冷石板站起来:“以后再待他来看您,保证。”
他说完,裹紧外衣,往停车场走去。
隔着几米远,徐西临摸出钥匙打开锁,前后车灯如梦方醒似亮几下,徐西临脚步陡然顿住。
他看见个人从他车后面绕出来,默默地来到他面前。
窦寻。
也不闲着,但不是不担心。因为总觉得窦寻下刻就会把“从今往后,咱俩恩断义绝,什关系都没有”想起来,冷冷地打断他厢情愿妄想。
初五清晨,徐西临起个大早,在遛鸟老大爷才刚出门时候,就顶着声冰冷晨露来到墓园。
墓地是双人,徐西临外公过世时候给苏文婉女士留个地方,徐进还在世时候给墓地续过费,保证过二十年产权期后,他们两个人还有机会搬到起住。
照片换成外公和外婆年轻时候合影,徐西临把墓碑擦遍,跟从来没见过外公打招呼,把花放下。
“豆馅儿回来。”徐西临小声跟外婆说,“……”
他皱下眉,早晨没顾上吃早饭,被酒泡坏胃开始隐约地抗议起来,徐西临叹口气,手按住隐隐作痛地方,像个孩子似蹲下来,低头对外婆轻声说:“对不起您。”
他还是爱窦寻。
他本来以为自己这多年早就钻到钱眼里,对谁都提不起什兴趣,可是等那个人回来他才发现,原来是旧时留下灰占他胸口地方,占好多年没扫干净,夜之间就死灰复燃。
他觉得对不起直到走都挂心着他外婆,因为放不下。
也对不起窦寻,因为即使放不下,也没能走到最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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