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门铃响。
窦寻放开他:“你躺着吧,去给你开门。”
徐西临把拽住窦寻手,猛地把他拉下来,不管不顾地亲上去。
窦寻被他拽得弯下腰去,先是愣,随后很快反客为主。他像个被激怒猛兽,把徐西临按在窄小沙发上,如同按住垂涎已久猎物,撕咬似还以颜色。
夺走他空气,压制他挣扎,手指甚至下意识地移到徐西临咽喉上——
他只不过是万千家小小私营企业主中个,创业多年,只侥幸成功次,这两年不过刚刚有些起色,还谈不上有什积累,或许跟同龄人比起来,勉强能算是优秀,但姑且不用说那些能改变社会规则人,就连跟徐进、与依然保持着“,bao发户完整器形”窦俊梁之流比,他那点小小家底都称不上什事业。
可仅仅是走到这里,他已经觉得举步维艰。
窦寻垂着眼,目光从徐西临鼻梁上扫过,逼问:“那你现在怎敢公开拉手呢?”
徐西临无言以对。
窦寻针见血地戳他句:“是因为现在没人管得你吧?你有钱满世界跑,长辈都不在,就算生意失败,靠租房子也够活——还因为你这个年纪不老不小,别人得拿你当个正经八百大人对待,你开始说算,吊儿郎当地不成家,没后,玩,混……别人也还觉得能原谅,你没压力是吗?”
窦寻往后靠,轻声说,“据所知,好像直有不少女孩喜欢你,怎,你就没挑个过正常日子去吗?是她们都不漂亮?还是性格都像样混蛋?”
徐西临脱口说:“豆馅儿……”
后面词他时忘,这个旧称呼叫出来,两个人都恍惚地怔住。
好会,窦寻垂在空中手指应声而落,踏踏实实地陷进徐西临洒在枕头上头发里:“嗯?”
徐西临:“……别拿这话激。”
恼人门铃变成大力敲门,下刻,徐西临扔在小桌上手机也凑热
窦寻伸手摸摸他额头,徐西临顺势闭上眼,听见窦寻冷冷地说:“就知道,要不然你也不敢每天围着转,玩旧情难忘。”
窦寻知道徐西临对自己是有感情,但是始终不敢相信这份感情深厚程度,所以只好无止无休地索取、试探、证明、斤斤计较,如今,他总算把这种不信任脱口而出,有种刀把疮口捅穿快感。
徐西临沉默会,虚弱地解释句:“没有。”
窦寻耐心地等着他说。
徐西临搜肠刮肚,悲凉地发现自己没什好说,他有心想推开那间上锁房门,让窦寻自己去看,又觉得没意思——因为看起来很像布置已久又用力过猛作秀……感觉性质跟捧着九百九十九朵花去别人楼下下跪差不多。
窦寻终于触碰到朝思暮想人,上瘾似,来回触碰着徐西临发梢和耳垂,感觉头发摸起来不样,脸也不样,切都陌生起来,这刺激他蛰伏多年疯狂占有欲,时间又恐惧又愤怒。
窦寻:“你说你到底想要什呢?”
徐西临喉头微微动下。
窦寻:“你跟强词夺理,让等,说等有天你强大,就不用遮遮掩掩——所以你现在算是强大吗?”
徐西临:“……不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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