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而看见窦寻说:“你不忙话就来吧。”
那口气这才顺畅地吐出来。
寤寐思服,辗转反侧……宋连元说得有道理,这都是病。
在徐西临日复日诅咒下,宋黑脸总算在开春时候滚回南方总部,徐西临把那碍眼两口子送走,分钟没耽误,转身就跑。
当天晚上窦寻下班,就在自己家门口捡个活物。
窦寻故意没理他。
三分钟以后,徐西临撩闲信息又来。
他在猪脸包子上面画个歪歪扭扭蜡烛,留言:“正在做法事,请大老板快点滚蛋。”
窦寻还没来得及回,徐西临问:“等他滚蛋,能去找你吗?”
发完这条,徐西临就不打扰,静静地等着。
他从小集万千宠爱于身,只有花花草草围着他转份,即便是跟窦寻在起,什时候开始、什时候结束,也从来是他决定。
而今他发现,等待原来这讨厌,像只悬在头顶鞋,人在下面得眼巴巴地等着它往下落。
手机震他就神经过敏,头次这烦那些没完没广告垃圾短信。
窦寻总算回。
徐西临口气屏住,卡在喉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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