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想,组织下语言:“经常觉得自己特别失败,在们家七大姑八大姨眼里,可能就是个无所事事社会混混,是个脑残。呢,又想要自由,又不想当脑残,所以每天都很痛苦,时常觉得进退两难,过年都不想回家。但是现在经过你这个事,觉得这烦恼都不算什,活天高兴天,比什都强!”
徐西临踩他脚:“说人话行吗?又没得绝症,你这瞻仰遗容哪?”
“领会精神,别跟较真。敬……”老成顿顿,时没想出合适词。
蔡敬在旁边轻轻地提句:“敬自由、健康。”
“对!”老成举起茶杯,“脑残混混敬自由和健康。”
西临颐指气使地抬下巴:“上车。”
两个怂货被窦博士异于常人气场压制,默默对视眼,缩着脖子各自坐好。
蔡敬已经在徐西临家等着他们,还准备艾草给徐西临洗手,说是要“去去霉气”。
学会著名河北民歌《小白菜》灰鹦鹉刚开始跟徐西临有点生疏,远远地看着他,回忆这家伙是谁。
徐西临冲它吹声口哨:“没良心崽子!”
蔡敬举起杯子,跟他碰下:“杀人犯敬健康和自由。”
窦寻摇摇头,正想着自己要说什,就见徐西临却端起他面前那杯温水。
徐西临:“同性恋敬健康和自由。”
灰鹦鹉这才被唤醒记忆,乳燕投林似扑到他身上。
四个人在徐家开着空调吃火锅——他们仨吃火锅,徐西临在旁边喝粥,看他们吃。清汤寡水好几个月,馋得快跟窦寻造反。
“来来,提杯。”老成拿着半杯普洱茶,以茶代酒,“庆祝老徐起死回生……”
窦寻凉飕飕地看他眼。
老成忙改口:“……那个渡劫成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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