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每年至少有5%到10%突发事件,遭遇到东西是以前根本没听说过、也没有先例可循,只要你工作年限够长,总会遇到。咱们人遇到事,冒着生命危险圆满处理是理所当然,出点岔就让你前途尽毁,小肖,你换个角度想想,你摊上这种事,你能怎办?不说别,今天你觉得怎样?地方上外勤调动起来得心应手吗?”
肖征哑口无言。
也是,他还在这说别人,现在阴沉祭献祭成功,他负有直接领导责任,自己还不知道怎回事呢。
“很多事不是分个对错就能解决,你年轻气盛,是个普通人,没在前线干过天,咱俩人在这上嘴唇碰下嘴唇,说处理谁处理谁,前线弟兄们心里怎想,以后队伍还怎带,你想过吗?”黄局摆摆手,叹口气,“反正现在说什都晚,走步看步吧。”
肖征无话可说,拿起搜查证,起身走。
众兴趣爱好。
“因为年轻,没那多经历,人缘也不怎样,别人有什事都不带玩。”肖征苦笑起来,“黄局,能问下,您本来是打算怎处理这件事吗?”
黄局沉默。
肖征从他表情里明白什,缓缓坐直:“您不会……是想大事化小、小事化,只给巩成功安个‘受贿’罪名,就把这事草草结吧?”
“小伙子,这事没你想得那简单……”
“毕春生家跟父母同住,今年她老父亲刚刚去世,爱人是中学教师,比她大几岁,目前已经退休,为给孩子多攒点首付钱,现在在外面开补习班。儿子未婚,刚刚拿到博士学位,在争取留校……主任,们到她家里。”
肖征“嗯”声,随后他顿顿,在电话里问:“如果个人本身已经死,被镜花水月蝶寄生,有没有什办法能检查出来?”
“这……主任,咱们仪器都只能在感染者没有脑死亡之前检测出寄生啊。要是人已经脑死亡,蝴蝶就会占据感染者
“可这是亵渎尸体,亵渎真相,”肖征忍不住打断他,“这是犯罪啊黄局!难道因为法不责众,就可以不追究吗?您是不愿意管还是不敢管?”
肖征就是个炮仗,黄局却没生气,心平气和地说:“小肖,你知道安全部特能外勤人数,已经连续三年减少吗?因为每年进来新人,抵不上任务中伤亡。”
“特能”在人群中比例本来就很低,其中有些人有家族背景,家里有传承,能力觉醒得早,懂得也多,另些人则是机缘巧合,莫名其妙地激活某些特殊能力,这种人都是异控局按套程序快速培训出来,起步晚,有些甚至很难适应自己新身份。
前些年市场经济不发达还好,最近这二十年,大家越来越发现进异控局没什好处,里面各种规矩比字典还厚,保密条例近乎严苛,见不得光似,很多时候,连家人都得瞒着。收入确实不低,但总归是按月拿死工资,稍微有点本事,在外面随便混个“大师”当,就有大把有钱人愿意破财免灾。异控局请他们帮忙,也得按市场价付“顾问费”。
这样来,外勤资源捉襟见肘,人员素质越发参差不齐,日常处理得又是各种匪夷所思事,有时候意外伤亡根本就不是人力能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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