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小黑罐是他们宝贝,里面都是‘好、好东西’,地里、地里挖出来,罐是‘咒’,罐是‘解咒’,先给冤大头下咒,让他们中邪,然后把解咒往人印堂拍,包、包包好!要多少钱给多少钱。”
小胡子虽然语无伦次,但肖征和宣玑都听明白——季清晨手里有种东西,能让人产生中邪症状,还有罐对应“解药”。
自己下药自己解,骗得受害人团团转。
宣玑:“那东西哪来?”
“黑
肖征听这等鬼话,越发,bao躁:“那你他妈就在里面躺好,别再出来!”
“不是,你听说,这个坟有点特殊,”宣玑目光扫过盛灵渊,盛灵渊伏在棺材上,气息微弱,水草似长发与枯藤缠绕,挣扎几次,没攒够站起来力气……
就像个刚夺完舍、还没能习惯自己身体艳鬼。
“呃……觉得这事有点复杂,坟里有阴沉祭文,颜料从颜色上看,应该是有人新弄上去,旁边有个山洞,这洞口刚才在水下,露出来手机就有信号……”宣玑强行把自己视线从盛灵渊身上拔下来,谨慎地走到大魔头和山羊胡中间,隔开他俩,侧对盛灵渊,确保魔头发难时候,他能第时间用余光扫见,然后他打开免提,脚踩上“山羊胡”关键部位,“看你敢再给装晕!”
山羊胡白眼翻半,又给卡回来,直面宣玑这高大鸟人形象,吓得“嘤”地声抽噎起来。
,肖征该厚着脸皮去求月德公帮忙捞人。
可是这会蓬莱会议吵得跟花鸟市场似,月德公正带头带人闹独立,去求他,那老货不定管不说,他们还等于说是给人送个大把柄。
肖征实在没办法,只好亲自从总局点队外勤精英增援,同时,吩咐善后科那几位废柴死马当成活马医——让杨潮跟着他“第六感”先找着。
内忧外患,肖主任独挑大梁,身边没个靠得住能商量,心力交瘁。为缓解自己焦虑,他每隔段时间,就随手给宣玑拨个电话。
没想到拨到第八通还是第九通时候,电话居然通。
“哭什哭,你姥爷长得有尸体那青面獠牙吗?”宣玑没好气道,“你们坟都敢挖,还挖到万人坑里,真他妈服。”
山羊胡声音哆嗦得跟波浪线样:“、不是,从来不干这种挖坟掘墓缺德事,是、是是是老浪,是老浪跟他们那伙人……”
“老浪是谁?”
“老浪就、就是季、季清晨!老浪真名叫季清晨!”山羊胡在地上扭着屁股,试图摆脱宣玑脚,“都是他!真什都不知道!是他弄来小黑罐,说、说说这样来钱快,劝过他啊,说这也太缺德,可他不听……”
肖征透过电话听见,立刻追问:“什小黑罐?”
打电话和接电话都很吃惊,接通,两人几乎异口同声。
宣玑:“什情况?”
肖征:“怎回事?”
“应该问你什情况!”肖征立刻反应过来,深吸口气,怒吼如长虹,“你是想气死还是气活?到底在搞什鬼?死哪去?你现在在什地方?”
宣玑回想下,感觉自己经历言难尽,只好简短地说:“呃……现在可能在个坟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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