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才被放回房间
宣玑终于拿回
自己手机，把电话打回来。
看那串未接来电和肖征愤怒语音信息，宣玑立刻就猜到怎
回事，他此时对那位陛下已经没脾气。
别人是“打棒子给甜枣”，盛灵渊天天给甜枣，每颗甜枣里都掺着耗子药。
“老肖你听
说，”电话接通，宣玑就飞快地说，“别承认那通知是你发，再发封邮件，就说刚才那封是病毒，让大家不要打开，然后把中招……”
“以预防传染名义隔离调查！刚说完又说遍，知道，烦不烦！你给等着，回头再找你算自作主张账！”肖征怒气冲冲地挂电话。
这位小……”盛灵渊看见肖征额角青筋，把后面称呼吞回去，继续说，“若你用过那蝴蝶，你会坐以待毙吗？”
肖征愣。
“说过，你们在明，他们在暗，这些人若是狗急跳墙，联手勾结外人——那些像东川这些人样谋财害命之徒——起叛乱，你待要如何收场？”盛灵渊敲敲椅子把手，“听，就说那‘紧急通知’是有人冒你名发，里面有恶咒，报给上峰，再广而告之，警醒所有人不要打开。以防止传给别人为由，将那些‘中招’者单独隔开，严密控制，暗中翻查其所有私物财产，看他们与何人联系。近来蝴蝶事沸沸扬扬，贵司……贵局想必也是人心惶惶，密谋者们私下里联系定十分密切，必有马脚。”
肖征飞快地消化下他话：“你到底……”
“平日里要不动声色，出手便要打蛇七寸，否则击不中，必遭反噬。有时做事太正派，反而坏事，嗯？”盛灵渊站起来，瞥眼窗外早高峰车水马龙，忽然问，“你知道何为‘人烛’吗？”
肖征听说过这个词，赤渊毕春生案结案报告里提到，赤渊里召唤出来魔头说毕春生是“人烛”。
“天生万物，本无所谓‘魔族’，‘魔’都是生灵痛不欲生，抱执念，舍弃切、斩断切，自愿堕落，若是修为不够，连‘人魔’也当不成，只好化为不人不鬼‘半魔’，便叫做‘人烛’。”盛灵渊看肖征眼，眼角卷起点温润笑意，与他擦肩而过，离开病房，只留下句，“分明是清平盛世，何至于此啊。”
肖征架着拐追出去时候，那人影已经不见。
肖征突然想起什——不对，他病房门窗都贴着驱魔辟邪符咒，门口还有个异常能量检测仪，怎人都进来这半天，都跟死样？
他连忙瘸拐地仔细查看，发现异常能量检测仪上指示灯全灭……这玩意过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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