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秋山皱皱眉:“但是阴沉祭已经成功两次。”
“次。”瞎子纠正,“第次失败,毕春生目标本来是第次平渊之战里战死赤渊妖族大将军,但响应阴沉祭……听家主人说,很可能是人皇。”
“人皇盛潇?”其他三个人同时震惊。
“不大可能是本人,更像是当年人皇贴身带什东西,可能经年日久有灵吧——不过不重要,反正忤逆祭文,已经受天刑,”瞎子摆摆手,“其实按理说不应该,响应祭文魔要能听见写文人声音,必是认同写文人所求。也就是说,那魔头百分之百也应该渴望赤渊火重燃。也不知道那毕春生疯疯癫癫,在做祭文时候出什错——但咱们可以从里面总结些经验教训,第个赤渊里出魔头,大家都看见,跟毕春生样疯,天打雷劈也不在乎,因为死得太快,们目前不知道他跟毕春生还有没有别共鸣点。第二个巫人塚里巫人族长,是被贪婪唤醒,巫人族历史主人给你们讲过,可以说从头到尾,就是死于人族贪婪和垂涎。也就是说,除共鸣,强烈憎恨也有用,这是两条路子,都可以借鉴,燕队,你想想那个高山王子会响应什。”
燕秋山皱起眉。
据记载,这只鲛人在取血时候没有挣扎尖叫,情绪直很平静,所以有人推断,这只鲛人知道自己是为主人死,死得心甘情愿,产生不最关键鲛人毒。”
蛇皮从来没听说过这圣母生物,震惊道:“它主人都把它卖,还心甘情愿?这是缺心眼吧?”
“所以说鲛人只是种大鱼,”木偶女把其他几个行李箱也拆开,检查遍,漫不经心地回答,“它智力水平可能根本理解不什叫‘卖’……”
是啊,连“买卖”也不懂,稀里糊涂活、又稀里糊涂死,这傻动物只配当鱼。
哪怕这些蠢东西竟会为情所困。
木偶女忍不住问:“所谓巫人族,连家婆婆都是第次听说,你们到底是从哪知道?”
瞎子高深莫测地笑而不语,几个人又详细商量出发日程,这才散。
为避人耳目,他们说话时候把两层窗帘都拉上,还在窗口贴隔音符咒,谁也没注意,在他们说话时候,符咒上有几道黑气缭绕上来,穿插在字里行间,像是给它添几笔似
燕秋山扣住金属片手指紧,突然语气很生硬地打断他们对话:“别说那些没用,告诉明天行动路线。”
木偶女收拾好“鸩”,就取出张地图:“这是复印件,原件年头太长,碰就破,带不出来。高山王子叫‘微云’,最后葬身之地,是高山人圣城‘南珠’——这地方已经被上涨海平面淹,咱们得出海,燕队,你都准备好吧?”
燕秋山惜字如金地点头。
蛇皮说:“放心,环境变化再大也不怕,在水下,只要有地图,泰坦尼克也能带你们捞出来。”
“全篇阴沉祭文都在脑子里,到地方,会帮您写完,”瞎子指指自己太阳穴,慢条斯理地开腔,“但是燕队得做好心理准备,阴沉祭文相当于个传声筒、个门铃,把你声音带到死人耳朵里,但你打电话,人家也可能不接,这道理您明白吧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