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灵渊：“……”
这些后辈是有什
毛病吗？
“你在海上乱来，流
很多血，还有脱水
症状，血压很低，所以用这个。”宣玑犹豫
下，装作无意地问，“当时为什会撞冰块？”
“头痛之症，老毛病，不碍事。”盛灵渊摸下撞破额角，这种纯外伤般不要紧，在他身上愈合得很快，宿过去，已经点痕迹都没有，他想起什，又笑，“血沾到你身上？撞晕过去也好，省得尴尬。”
宣玑试探着问：“陛下，你不觉得奇怪，为什碰上血，就会有这种奇怪联系？”
“行吧，”他想，“也挺美，陛下年轻时审美没现在这跑偏。”
然而这次，梦境被吞噬得更快，度陵宫场景才闪，立刻就湮灭，就像是那人连眼都不愿意多看。
宣玑皱皱眉，最后捏个东川——古代那个——他其实没亲眼见过东川巫人族旧址，盛灵渊小时候，天魔与天魔剑都羽翼未丰，天魔剑是养在他脊背里，直到天魔成年，剑才能拔出来。所以宣玑印象里东川，全都是用盛灵渊眼看见。
可能不太真实，因为盛灵渊眼里有好多层滤镜。
那些可爱树林和木屋渐次出现，滤镜下东川成型，这次，盛灵渊识海里沼泽似黑暗停顿片刻。
候会有特殊意义，不过那特指有完整情节、而且清醒以后能五十记住梦。平时，他们也像普通人样，也会在“快速眼动期”（注）做普通梦，那都是正常生理现象，梦到也都是些没什意义片段，醒也不会记住。
为什盛灵渊睡着以后，除对周围环境变化有微弱反应，其他就跟死样？
他以前……明明不是这样。
宣玑试着沉入他意识，集中注意力，打算趁共感联系没断之前，给他编造个梦境出来。
没什别意思，就想让他睡得好点。
盛灵渊被他问得愣，同时，太阳穴处又开始刺痛，搅得他心烦意乱，
他还是眷恋东川啊……
宣玑暗自叹口气，但他这念头才刚闪过，这幅精致田园山水图就骤然崩，像碎玻璃，同时，识海中卷起,bao虐狂风，刀子似，直接把宣玑卷出去，两人之间共感联系下断。
盛灵渊垂在侧手抽动下，然后他猛地从病床上翻起来，宣玑把按住他插着针管手。
盛灵渊瞳孔微微放大，头疼得有点恶心，感觉宣玑从他手背上扒下什，被虫子叮下似：“什东西？”
“葡萄糖氯化钠。”宣玑顿顿，“哦，就是糖和盐。”
宣玑先是照着以前看过电影场景，捏造个春天花园，可还不等他把蔷薇花架支好，回头，却发现方才摆好假山和池塘都不见，手头沾着露水花没来得及开，又被盛灵渊识海里黑暗不耐烦地口吞噬。
“嗯，不喜欢？”
可能太西化，古人接受不。
宣玑努力回忆下度陵宫样子——度陵宫这种古迹，早就在封建王朝更迭中灰飞烟灭，而天魔剑断以后才建成，宣玑总共没在里面待过几年，大部分时间神智还都不清醒，因此细节回忆得很艰难。
想起度陵宫，他脑子里就出现那除夕夜里，寂寞宫灯下雪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