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这个愚蠢女人没想到,妖王恨她,因为从小就活在她阴影下。妖
还有这种操作!
“你本就是天生杂种,后来又被炼制成魔……可笑啊,那些人还说什你心智大变,是被那魔剑影响,这不就是你本性?那些冲你顶礼膜拜文武百官,要是知道你出身秘密……”
盛灵渊抬起只手,陈太后话音陡然止住,瞬间,就连疯女人也在天魔凑近气息下瑟瑟发抖。
然而盛灵渊只是扶正她碰歪簪,又仔细地将她缕花白长发挽到耳后:“母后,您怎说起胡话来?”
他像小儿子撒娇似,凑近她耳边,耳语道:“母后,世间男子多可悲,因为孩子出生时候,都不肯把生父名字写在头上,不小心就认错,可女人就不样,是不是自己孩子,孩子父亲是谁,女人们都心知肚明——既然你说是被强塞给你,你当年为何不说,为何要把生下来?堂堂帝后,就算败家亡国,难不成还会沦为借腹生子工具吗?”
族挑起!”
陈太后作为个前任女政治家,虽然现在看来疯疯癫癫,即兴演讲基本功也没丢下,听前半段,宣玑几乎被她带跑,差点跟着点头,直到最后句,才有点觉得她胡扯——九州混战是平帝挑起,众所周知,人族自己都这承认,要不,他死后怎会得那个倒霉谥号?
虽然不是“幽”“厉”之类著名昏君号,但考虑到继位是他儿子,在“子不言父过”大背景下,谥号里放个暧昧不明“平”字,基本等于“你懂”。
“你那下贱生母,放着妖族公主不做,潜入先帝宫中,祸乱朝纲,欺君魅主,挑唆两族矛盾,这样,那些妖族就能名正言顺地越过赤渊!”陈太后嗓子几乎要震碎殿内冰块,“放开!你们这些杂种!知道他为什想保你们吗?因为他自己也是个杂种!”
盛灵渊朝个侍卫招招手,把怀里小婴儿塞给他,嫌弃道:“别叫他哭,这还没完。”
陈皇后微微哽。
“因为那个孩子,本来就是你偷来。”盛灵渊笑起来,“这里也有个故事,母后,你要不要听听看?”
他手指尖带着黑雾,若有若无地扫过陈太后皮肤,没有伤她,陈皇后却好像被毒蛇信扫着,不由自主地战栗着。
“当年,妖都地震,灵气枯竭,大批妖族被迫外逃,妖王动吞并人族心。他有个妹妹,同父异母,因母族高贵,直备受宠爱,这个被宠坏公主同样野心勃勃,而且非常自以为是、不知轻重。受妖王蛊惑,力挺他登上王位后,又亲自潜入人族。纵情声色之余,她还把人族贵族们玩弄于掌中,成功挑起战火,逼迫神鸟族施放赤渊火。”
“她得意极,觉得自己智计无双。”
说完,他走到陈太后面前,朝旁边几个侍卫摆摆手,示意他们退下。
然后他半跪下来,扶起狼狈地伏在地上女人,柔声问:“生母不是母后您?”
“你也配!”陈太后啐他口,盛灵渊侧头躲开,神色冷下来。
陈太后狠狠地瞪着他,似乎要用目光剜他肉:“你是那妖女用妖法放入腹中孽种!你出生就知道,你同那母妖模样!”
宣玑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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