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那扁毛混蛋添累赘。
“扁毛混蛋”凑过来:“想打喷嚏,你是不是又骂呢?”
盛灵渊:“……”
宣玑笑,眉心露出族徽,他弯起手指做个“屈膝”手势,在盛灵渊手腕上轻轻扣:“陛下,给你护法。”
说完,他脚下浮起火焰色“波纹”,以他本人为中心,圈圈地往外荡漾,把停机坪映得亮堂如白昼,又因为两人之间“山盟海誓”联系,起微妙共振。
“布阵,”盛灵渊说,“另外布个劣奴躬伏阵,打乱原来阵法之力,引出阵主。”
“可以去停机坪。”
盛灵渊摆手:“带路。”
肖征本能地按他吩咐行动,总调度处团团转起来,直到把人带到停机坪,肖征才突然回过神来,莫名其妙地想:“等等,为什要听他?”
盛灵渊:“都闪开。”
——真会是妖王复生吗?
当年人族付出巨大代价,炼出双天魔与天魔剑,混战二十年间,百万殉难怨魂压在赤渊深处,通过天魔剑这个“增幅器”直接砍在妖王身上,可以说是以毒攻毒。
宣玑至今记得那剑感觉,他整个身体、神魂似乎都被碾平,那力量仿佛有独立意志,能压过切,人皇也好、朱雀族最后后裔也好……都被那种世界规则样力量完全支配,他们像是洪水中身不由己昆虫。
碰撞中,妖王灰飞烟灭,无坚不摧天魔剑身也竟然因此受损。
妖王真能神通广大到这种地步,这样都砍不完他头吗?
宣玑在他耳边几不可闻地谄媚说:“是你剑,主人。”
盛灵渊不吃这套:“不敢,你是祖宗。”
他说着,黑雾却像是层层细纱,从他双手中铺出去,和火焰混在起。
分明是天生相克,却又有说不出和谐,纠缠成两股线,难舍难分地首尾相连,编制出个精确上
肖征:“需不需要帮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所有在场外勤就觉得有什东西从自己身边掠过,阴冷阴冷,让人汗毛倒竖,随后,他们集体被阵柔和但不容置疑力量推出去。
露天停机坪上,夜风忽然凛冽,原本还算晴朗夜空浓云四起,盛灵渊抬头瞄眼隐约电闪雷鸣,习惯性地冷笑声,每次他想动用逆天之力,都会有天雷随之示警,就跟他在乎似。
贼老天也是啰嗦得很,废话恁多。
盛灵渊无所谓伸手,然而随即,他突然想起那个倒霉禁术,后背僵,不由得顿顿,随后迟疑片刻,终于还是无可奈何地转头问肖征:“贵司……局里,有没有避雷之物?”
盛灵渊却连秒钟磕绊都没打,断然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他是风口浪尖上执剑人,砍过头掉没掉,他心里最清楚。
再说,妖王就算贪婪,也还是很“挑食”,他迷恋始终是“先天”,出身不够高贵、自己后来苦修成大妖那种他都看不上,更不用说混血,甚至凡人——就算这个老对头苟活到现在,会不顾颜面到什人都“吃”吗?
“先叫人看住那个碧泉山墓,不要靠近,清退附近闲杂人等,”盛灵渊转头吩咐肖征,“准备好随时能动身……哦,那个飞机,给片空地。”
肖征:“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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