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在老局长遗物里找到根录音笔。”肖征压低声音,从兜里摸出手机——拘留期间,电子设备般是要没收,但“特别羁押所”毕竟是异控局自己附属机构,老局长在任数十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加上年纪那大,因此他说自己写字看不清,要求根能口述录音笔时,特殊羁押所负责人睁只眼闭只眼。
“里面录音复制备份到手机里,”肖征说,“你可以听听。”
王泽接过来插上耳机,打开个音频,就听里面熟悉声音说:“……叫向璋,差八天百岁,但最近总有种感觉,恐怕是过不去这个坎。留个备份,以防万。”
王泽惊疑不定地抬头看肖征眼——“向璋”是老局长名字。
肖征轻轻地点头:“嗯,是他。”
“亲戚投资,”肖征简单地介绍说,“还在准备阶段,没开始对外营业,有时候为上班方便住在这,比较简陋,但是挺安静,地方也够大。”
怪不得他就跟长在局里样,什时候有突发事件都能第时间赶到!
“以前只听说过富贵人家孩子在哪上班就在哪买房,以为这就是‘穷奢极欲’,”王泽喃喃地说,“没想到,贫穷还是限制想象力,肖爹,咱家这是什神仙亲戚,这仗义?”
肖征干咳声:“……爸。”
“啧,你怎说话呢?们称呼三代以内直系血亲,会用‘亲戚’这见外词吗?”王泽脸严肃,“太过分——也不带们去见见爷爷他老人家。那什,爷在永安吗?今年过年给他老人家拜年去。”
“在旧社会里,是吃百家饭长大,从小不知道父母是谁,跟着戏班子走南闯北,十四岁到北方,觉醒特能,是个力量系,开始什都控制不好,端碗吃饭不小心捏碎碗,演出踩坏台子……班主以为是故意,为这挨好几顿好打。”
“后来有个‘二流子’要占师姐便宜,护着师姐,拿拳头推那个人把,没想到那人就跟纸糊似,断肋骨扎进肺里,死。闹出人命,苦主是个军阀小舅子,有钱有势,戏班子吓得连夜跑,班主让自己找活路,别连累他们。没地方去,流浪讨饭到西山附近,刚刚变异身体需要大量能量,饿得头晕眼花,就想……不活,找个地方把自己埋。”
“当地人早有神树传说,好多民间故事里都有‘神树显灵’情节,神庙遗址还在。但都说神树飞升,找不着——其实是‘互助会’围着神树建阵,普通人看不见。那天冥冥中,被什东西吸引着,迷迷瞪瞪地来到传说中神树下。”
“想
肖征:“……”
盛灵渊直没跟宣玑说话,好像忽然对西山大好景致产生兴趣,沿途伴着朝阳欣赏路,坦然地接受着众人或打量或揣测目光。
“刚才偷偷百度,”王泽跟上带路肖征,小声说,“武帝‘度陵宫’占地面积接近四千亩,肖主任,咱家庄园多大?”
肖征没吭声,忍不住拉拉衣领,王泽注意到,他把“风纪扣”扣上。
王泽偷偷瞥盛灵渊眼:“虽然燕队跟说……但这跟历史书上画那个也不像啊,肖主任,你相信他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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