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她是公主影人,那为什是个女?”宣玑蹲在旁边,看看那法阵,“好像没听说过她老人家男女通吃轶事。”
“仔细想来,她影人是个女,也没什不合理,”盛灵渊想想,古怪地笑声,“她是妖族皇族,又有神鸟之血,自以为想扶谁上位就扶谁上位,哪个兄弟做妖王都得臣服于她,不费吹灰之力挑起九州混战,亲生骨肉也就是把棋子,这样人,看得上谁?”
宣玑愣愣:“你是说……她自恋啊?”
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先例,青菜萝卜各有所爱,有人喜欢和自己完全相反人,有人喜欢和自己相似人,也有人谁也不爱,只爱自己,历史上确实有不少影奴活像是主人双胞胎。
“所以公主留下影人,等同于是她自己留在人间化身。”宣玑忽然想起什,“那……能不能算她也照顾过你?”
投稿,考证草木崇拜文化……古籍科认为其中内容比较荒谬,没理睬,原来是他。”肖征犹豫下,对代表盛灵渊乌鸦说,“陛下是不是觉得挺可笑,当年沉渣和笑话,都被后人当神圣供着,在现实里找不着立足之地,就总想朝自己基因要个家谱。”
“找人传句话,经三五人之口,都会面目全非,何况三千年前故事,”盛灵渊淡淡地说,“现在人血里混妖、巫人、高山人等等杂乱血脉,混进点影人性情也没什——小玑,你看那个。”
说话间,他们俩已经来到古墓尽头。
只见紫红色粗壮树根从地面上渗细来,又深深地往下扎去,那上面根须极少,就像根大楔子。
宣玑:“这层地下还有东西。”
盛灵渊不想惊动“天魔祭”那八棵大树,正举着发光羽毛研究怎以最小动静破开那障眼法阵,闻言漫不经心地应道:“自然,刀剑盔甲之类尚且要上油养护,何况好不容易炼出来天魔,既然有用,尚不能自理时当然得烦她打理。”
“不是,”宣玑难得较真地说,“你记不记得,小时候,从你那里听到过很多哄小孩子睡觉童谣小调。不是巫人族那些。”
盛灵渊略微顿。
“你从哪听来呢?”宣玑接着说,“侍卫们醉才长歌当哭,唱得也不是这个调,总不会是丹离哼吧。”
盛灵渊面无表情地记手刀,干净利落地将
碧泉山古墓因为出土未知文字,曾经度兴起过研究热潮,考古学家们来又走,整个古墓已经被挖掘得连蚂蚁洞都没放过,按理说,那多专家,不可能连地下是实还是虚都看不出来。
除非……
盛灵渊抬手拦住他,黑雾从他袖子里流出来,墓穴地面石板好像被那黑雾腐蚀,光洁石头表面变得坑坑洼洼起来,片刻后,黑雾散开,个巨大法阵以那棵红得发紫树根为中心,露出来。
盛灵渊:“果然,这里有个障眼法。”
那是古老又繁复手刻法阵,与异控局那些机器批量生产完全不同,森冷陈腐气息随着尘埃起扑面而来,被盛灵渊轻轻掸开,他半跪下来,仔细描摹过阵法上纹路。天魔气息与阵法上气息狭路相逢,在盛灵渊指尖撞出串针锋相对火花,每笔都分外熟悉——丹离与孟夏手法脉相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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