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急,”盛灵渊以手指蘸血,在青铜鼎上点八个点,正是他当年被钉在这里时,八根长钉位置,“朕还没来得及祭告四方,娶你过门呢。”
此时碧泉山上,天仿佛裂,浓云中翻滚着岩浆似火光,滚滚而过,除那八根巨大立柱,疯癫草木居然时都枯萎下去。
人间好像突然出现两个“赤渊”,个在“朱雀”头,个在“朱雀”心口。
“你还记得?”盛灵渊手指抚过青铜鼎身,心想,“‘诞生’之地。”
个人——哪怕是三千年前统九州天魔,又怎能和真正赤渊抗衡呢?
盛灵渊低头咬住自己手腕。他吃敌人肉牙尖嘴利,咬自己也不会嘴下留情,口下去差点见骨,动脉血差不多是喷出来。
宣玑“啊”声替他惨叫出来,把按住自己手腕同个位置,捂在胸口:“盛灵渊!”
盛灵渊:“别叫,不至于。”
他俩分开好多年,共感已经不能像小时候样亲密,除能分担有限外力外,他俩“心神相连”其实更接近于“认知”层面,而非“感觉”——同杯糖水,宣玑要是觉得没味道,盛灵渊从他那里共感到就是“没味”,即使那玩意能把他舌头齁麻。
这种自己咬皮肉伤,盛灵渊不怎放在眼里,宣玑即便是有共感,也应该没什感觉才对,只是伤在盛灵渊身上,他总是自己脑补加戏,滴血没流,脸都白。
可是朱雀骸骨毕竟是骸骨,并没有判断力,多年来,它依附青铜鼎,从巴掌大小小鸟尸长到山高,盛灵渊这个“假赤渊”作弊,直接钻进青铜鼎里,比起远在大陆另端真赤渊,朱雀骸骨大概有种他更厉害错觉。
坐落在整个大陆上朱雀阵混乱,罗翠翠整个人激灵,人不人藤不藤身体突然被分为二,他左半边身体连着层层叠叠藤条,被卡在地上,右半边身体却仿佛被什吸引着,往外飞去。
两个半拉身体“劳燕各飞”,他自己还没明白怎回事,俩眼拼命看向自己另半,形成有史以来距离最遥远双对眼!
被这搅合,原本均匀飘荡在各地回响音混乱起来,异控局立刻捕捉到回响音异常信号。
“肖主任你看,”个研究员搬
喷出来血顺着青铜鼎纹路往下淌,青铜鼎似乎与深坑里各种杂音起共鸣,冒出森冷幽光,巨大朱雀骸骨“咯吱”作响,火焰色光成片流过,漆黑山洞时亮如白昼。
回响音山洪似倒灌进来,充斥进人七窍五官,时间,五米之内听不见对方说话声音,只能靠共感交流。
盛灵渊:“护法。”
宣玑手里只有台冷就自动死机手机,把平时拆快递、开红酒用瑞士军刀,不是手无寸铁也差不多——好在他自己就是铁,当年天魔剑身附在朱雀骨上,成就他身体,他身上那些取之不尽、用之不竭钢镚就属于那古老杀器部分。宣玑并指如刀,划过条朝盛灵渊当头砸下来藤条,那藤条仿佛感觉到天魔剑锋锐,时竟不敢逼近。
“能不能让岁月静好地弥留会!能不能给人点临终关怀?”宣玑被密密麻麻藤条弄得头皮发麻,“离婚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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