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夫人叹口气——方才李瑾容掌将她震下来,就是在警告周翡,真正高手面前,所有伎俩都没用,这小丫头居然这快就不长记性,恐怕要吃些苦头。
果然,李瑾容似乎皱下眉,随即将手中重剑剑鞘往上掷,那普通宽剑鞘呼啸声,快如利箭直冲周翡扫过去。这回周翡大概是有挨揍经验,瞬间松手,脱离木柱,宽剑鞘重重地撞在木柱上,将柱身撞得往边弹开去,木屑翻飞……
而顶上红纸窗花也跟着荡,骤然脱离小小挂钩,飘飘悠悠地就要垂落下来!
周翡在空中提刀下劈,砍在李瑾容尚未来得及落下剑鞘上,同时借力纵身扑,抓向纸窗花。
李瑾容剑已经追至,周翡双手提刀,整个人竟在空中弯折下去,强提口气,将全身劲力灌注在双手上。只听“锵”声,她手中破刀难当两面催逼,当场碎成四五段,落地刀身竟直直地戳进摘花台地面下。李瑾容重剑顿时偏,周翡则风筝似飞出去,她抄手正将那红纸窗花捞在手里,同时后背狠狠地撞在旁边木柱上,嘴角顿时见血,狼狈地滚下来。
”
马吉利也好像被李大当家当胸打掌似,跟着直嘬牙花子,说道:“是,以大当家功力,实在不必跟这些小辈比画招式,毕竟力降十会。”
自古有“隔空打牛”说法,李瑾容则是隔着根合抱不拢大木头柱子,直接将掌之力顺着木柱传过来,原封不动地撞在周翡身上。周翡当时便口气没上来,直接被她隔着柱子打飞出去。
这下挨得狠,周翡胸口阵气血翻涌,喉咙里居然有点发甜。她坐在地上,不由得偏头咳几声,有点喘不上气来。李瑾容没有离开木柱范围,倒提重剑,言不发地看着她。
旁边个守柱人有点不忍心,弯腰扶起周翡,小声说道:“满场三十二根立柱,干什非去那边找打?看不起师兄们呀?”
周翡却顾不上疼,她擦把脸,把手中红纸窗花展开贴在地上,那是张
随即,这位师兄又看眼她那把被啃块似锈刀,糟心得不行:“唉……还有这个破玩意儿,秀山堂考校这大事,辈子就次,你也来得忒随便,快先去找马叔换把兵刃再来。”
周翡偏头看看旁边计时香案,头炷香快要燃尽,她又看看李家寨立柱上方刚被李瑾容掌打得乱颤红纸窗花,便回头冲那位好心碎嘴师兄笑下,用力拧几下,总算将锈迹都搓尽,拔出刀身来。接着,周翡拍拍身上土跳起来,仍然往那根立柱下走去。
李瑾容终于对她点下头。
下刻,只见周翡蓦地拔身而起,跃上木柱,李瑾容剑却比她身形还快,电光石火间,两人在方寸大地方过十多招,每次刀剑相抵,王老夫人等旁观人都觉得周翡刀要断,谁知这把“吱吱呀呀”锈刀凶险地左右摇晃路,竟没有要寿终正寝意思。
李家寨大木头柱子承受不住大当家剑风,直在微微地晃动着。周翡往上瞄眼,当胸荡开李瑾容剑,随即骤然改身法,居然故技重施,又用上鸣风身法,好像打算强行爬上木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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