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天枢脸色顿时黑如锅底,大步流星地前去查看,只见群人围成圈,马半跪在地上直吐白沫,马背上人滚在地上人事不知,条袖管中空空荡荡,不知怎少条胳膊。
“大人您看,”个黑衣人递上块贪狼令牌,那铁令牌居然好似烤过热蜡,煳角,“是禄存毒水!”
沈天枢上前将地上人脸掰过来,见那人路快马疾奔而来,居然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,已经断气,断臂上刀口自内而外,显然是他自己砍断——被禄存毒水沾上,想活命唯办法,就是手碰砍手,脚碰砍脚,脑袋碰干脆抹脖子,还能痛快点。
他留下当眼线盯着赵明琛动向人,居然被仇天玑当成争功清理。
沈天枢真是恨不能把姓仇打成肉丸子喂狗吃,哪个要跟他争那掳掠妇孺浑蛋功勋?
天狼星眼角“突突”乱跳,童开阳忙上前道:“大哥别急,那霍连涛不见得真敢往华容去,就算去,他也不会说出来给这些家仆听,说不定是故意声东击西障眼法。”
沈天枢阴恻恻地说道:“这用得着你废话吗?”
童开阳好心被当驴肝肺,从善如流地闭嘴不吭声。
“兵分几路追捕霍家堡流匪,”沈天枢转身就走,“回华容看看。”
“看看”两个字,他说得真是咬牙切齿,童开阳怀疑他不是去“看看”,而是去挖仇天玑眼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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