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力见儿，懂事。”
周翡小声问道：“‘白孔方’又是什
玩意儿？”
谢允道：“就是纸钱——原来有大户人家出殡发丧讲排场，怕家里孝子贤孙不够，请
帮人专门跟着哭灵操办。现在兵荒马乱
，怕是没那多生意，倒做起吃拿卡要买卖
。没事，开店迎客，应付地痞流氓是常事。”
他话音没落，便只见店小二捧着个小钱袋上前，战战兢兢地递给那几个哭丧。
掌柜点头哈腰地说道：“区区茶钱，不成敬意，诸位兄弟进来歇个脚，垫垫肚子好不好？”
大约是钱给够，那瘦猴掂掂手中钱袋子，神色也缓和不少，点头笑道：“不必，不早，不耽误你生意，走——”
他声令下，大帮“孝子贤孙”拿起送出殡唢呐铜锣，个个唱念做打俱佳地走，落下地纸钱。店小二见他们转身，恶狠狠地啐口，叫掌柜巴掌扇在后脑勺上，骂道：“看什看，还不扫地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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