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那小白脸脖子再细点,非得让她这巴掌将脑袋抽下来不可。那边白白净净脸顿时肿起老高,细条瓜子脸成枚倒放橡子!
周翡不轻不重地说道:“再喷粪就割你舌头。”
谢允忙道:“不错,这位兄台还是赶紧闭嘴吧,她真干得出来!”
那小白脸狠狠地盯着周翡,目光中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纪云沉替花掌柜止血,叹口气,回头冲周翡揖到地,又抬头在客栈中环视圈,冲众人说道:“纪某人连累诸位,实在百死莫赎。”
从九龙叟暗算,到胖掌柜中箭断腕,统共不过息光景,谢允连眼都没来得及眨下,已经呆。半晌,他才低声道:“花?难道是‘芙蓉神掌’花正隆?”
胖掌柜面色青白,人不由自主地哆嗦,两排牙不住地往起撞,却还是从牙缝中挤出句话:“还有人记得这老东西,幸……幸甚。”
九龙叟条腿畸形地垂在边,差点疼晕过去,死狗似在地上喘片刻,混浊双眼中竟又清明起来,闻听“花正隆”三个字,他目光闪烁,只手便要探入怀中。就在这时,他面前有雪亮刀光闪,九龙叟瞳孔只来得及缩,还没缩到位,本人已经成个“无头叟”,大好头颅叽里咕噜地滚出去。
不知什时候赶到周翡微微错身,避开溅出老高血迹,若不是她下刀及时,那老鬼不知又要出什幺蛾子。她皱着眉扫谢允和纪云沉眼,真是不知道这俩嘴炮玩意儿到底有什用。
而方才被周翡个人堵在客栈外面青龙教众终于破开木门,还没来得及往里冲,就跟九龙叟单飞脑袋打个照面,跑在最前面个不留神,让门槛绊个大马趴,然后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起来,二话不说,转身就跑。
小白脸冷笑,橡子脸妨碍发挥,笑得嘴有点歪。然而此人真是个天生贱骨头,拼着受割舌之刑,也要说话讨人嫌,仍不肯消停,他说道:“你们扣下无所谓,不过是青龙主座下条会摇尾巴狗,可你们杀他九龙叟、破他翻山倒海阵,公开打他老人家脸,此事可就不能善。今日在这儿人,有个算个,谁也跑不!”
纪云沉转过头看着他,叹道:“阿沛,你现在这样,要是让你双亲见,心里不知要怎难受,别再糟践自己。”
那小白脸听见“双亲”二字,简直要当场犯病,张脸
有这个带头,门外青龙教众顿时作鸟兽散,转眼间跑个干干净净,徒留片血迹,自三春客栈门口绵延到长街上。
方才被打斗声惊动,纷纷闭门关窗商贩与人家又重新把窗户支起来,往来过客没事人似重新走动。所有人似乎都习惯这种场面,仿佛地面上那摊不是人血,而是狗屎——除小心别踩脚,再没有别值得留意之处。
胖掌柜花正隆踉跄着往旁边坐,纪云沉连忙上前帮他止血包扎。
那角落里被点穴小白脸见众人都十分繁忙,没人搭理他,便自冷笑声道:“芙蓉神掌,南刀……哈哈,真不愧是北刀传人,哪怕成个废人,也有帮狗腿子上赶着保你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周翡已经晃身到他面前,抬手便抽他个大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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