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允:“……”
他突然发现她这几天长不少心眼,都学会旁敲侧击!
周翡又道:“还有……”
她还没说“还有”什,眼前突然花,谢允转瞬便到她面前,猝不及防地抬手,当当正正地扫过她昏睡穴。
周翡自己站稳都吃力,躲闪不及,再者也对谢允缺少防备,居然被他招得手。她眼睛先是惊愕地睁大,随即终于还是无力地合上,毫无抵抗地被他放倒。
周翡:“……”
谢允边笑边往外走,手里攥着他那支破笛子,吊儿郎当地背在身后。有那瞬间,周翡突然觉得他手指尖微红,手背上却泛起股病态青白色,好像刚从冰水里拎出来。
周翡脱口道:“谢大哥,你没事吧?”
不知是不是她错觉,谢允脚步好像停顿下。
她扶着床柱,头重脚轻地站起来:“还没说完,你那天跟说,这布包里面有样东西很要紧,是‘海天色’钥匙,是怎回事?”
周翡不想放他走,因为还有好多事没问完,比如就算他本来就是个高手,出于什缘由直藏着掖着,为什那天突然,bao露呢?为救她吗?
刀光剑影中那句“其实可以带你走”,以及春回小镇里印在她脸颊上那根手指……
周翡看着谢允,突然有点憋屈,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开口,而谢允那孙子好像打算装作什都没发生!
谢允轻声问道:“什事?”
周翡憋半晌,憋出句:“你在哪儿落脚?”
谢允轻柔地接住她,小心地将周翡抱起来放回去,嘀咕道:“熊孩子哪儿那多‘还有’,还以为你能多憋两天呢。”
他想伸手在周翡鼻子上刮下,手伸出去,又僵在空中,因为发现自己手正不由自主地发着抖,指缝间寒气逼人,沾上山间丰沛水汽,几乎要结出层细霜来。他脸上笑容也跟着慢慢凝结,良久,谢允将冻得发青手缩回来,双手握在起,像在北方冰雪之夜里赶路旅人那样,往手心里呵口气,来回搓搓。
然而这也于事无补,因为他发现自己连气息都开始变冷。
正值午后,是天中最暖和
“反正这事已经被人蓄意捅出来,告诉你也没关系,”谢允脚跨在门槛上,带着几分敷衍,懒散地说道,“这里面应该有样东西上有水波纹,水波纹就是‘海天色’标记。”
周翡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冷静地追问道:“是哪样?”
谢允本正经地摆出张端庄脸,好像他从没写过*`词艳·曲样,回道:“姑娘家东西,怎好瞎翻?你自己找找就知道。”
周翡步步紧逼道:“可你不是直在追查‘海天色’吗?”
连看都不看眼吗?
“你们寨里客房。”谢允笑眯眯地说道,“贵地果然钟灵毓秀,秋冬时分十分舒适,打算多赖阵子呢。你快点养伤,养好带领略蜀中风光。”
周翡用种非常诡异目光盯着谢允。
谢允问道:“又怎?”
周翡迟疑会儿,觉得自己大概是躺久,太阳穴还是抽抽地疼:“总觉得这不像是你会说话。”
谢允大笑道:“那会说什?赶紧养肥点,过来给当端王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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